“汪院長啊,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叫蘇雲暖回來,我什麼都不知道。”陳學菊打定了主意,就是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沒有叫我回來?”蘇雲暖笑眯眯的看著陳學菊。
陳學菊急忙點頭,反正她隻要不承認,又沒有證人。
“哦,那行吧,既然你說沒有就沒有吧!今天的事情我本來是想幫你說幾句的,那看樣子是我多慮了。”
蘇雲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攤了攤手。
陳學菊一聽蘇雲暖要幫自己,她的神情又暗了暗。
“汪院長,今天的事情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陳學菊說著就哭了起來。
“你被人陷害的?你不是明明神誌清醒嗎?剛才還拉著人家不放。”汪院長都想翻白眼了。
不管怎麼樣,陳學菊的人生肯定是毀了,而且他也不可能再把她留在醫院了。
“明天會有人給你辦理離職手續。”汪福全已經不想再聽陳學菊的狡辯了。
“汪院長,汪院長。”陳學菊這時候才變了臉色,她還以為自己能夠混過去。
“不要再說了,你自己犯的錯就該自己承擔!
蘇雲暖同誌,你這次回來真的是陳學菊通知的?”
汪福全此刻對陳學菊很懷疑,如果不是陳學菊通知,蘇雲暖怎麼可能會大老遠的從海市跑回來。
“汪院長,我回來就是陳學菊通知的,說是我的檔案有問題,需要再次核實。
我是個剛步入社會的農村姑娘,對於這些都不懂,所以就趕緊請假趕回來。
如果不是陳學菊通知,我連醫院有檔案室都不知道。”
蘇雲暖一臉的茫然,一臉的被誣陷的無奈。
“隻是我不知道,明明通知我今天來核對檔案的,為什麼陳姐又去跟人私會,這膽子是真的大啊,居然就在醫院裡。”
蘇雲暖又加了一句。
這下剛才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事情,又被再次提起。
“警察同誌,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女人,她讓我跟蹤一個要去檔案室的女孩子,然後找個地方猥褻她。”
剛才一直暈乎乎的男人,此刻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看著身邊抓住自己的警察,他猛然看向了陳學菊。
這個時候如果他一個人被帶走,那就是重罪,但是如果把陳學菊給供出來,就多一個人跟自己一起受罰。
“啊?”
“什麼?是陳學菊乾的?”
“隻是為什麼她自己去跟人亂搞了?”
……
聽到男人的指認後,在場的人又一次興奮了,這可真是……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認識你。”陳學菊見男人這個時候醒了,還把自己給招供出來,她死都不會承認。
“你怎麼不認識我?你給我寫的紙條都還在。”男人經過警察的同意後,把陳學菊寫給自己的東西拿了出來。
經過對比,上麵確實是陳學菊的字跡,就是讓這個男人把蘇雲暖給猥褻了,然後還要找人來通知那些領導。
事成之後會給那個男人一百塊錢。
在鐵證麵前,陳學菊癱在了地上,她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
“陳姐,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呀?我們本就不認識,你卻冒這麼大的險來弄我。
對方肯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你不願意出賣也可以,隻是我會報案,你就等著坐監獄吧!”
蘇雲暖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陳學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