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的話雖然有些毒,可真的很有道理,不管是王主任和幾位乾事,還有院裡的鄰居都覺得很對。
二大媽和光天光福仿佛看到劉海忠為家人帶來了災難。
不說其他人,就連劉海忠自己都產生了懷疑。
他是想做官,可跟性命相比,孰輕孰重自不必多說。
“雖然你小子的話不好聽,確實有那麼一點道理。劉海忠同誌以後就努力學習技術。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每個人擅長的地方不一樣。就連林東同誌都佩服你劉師傅的動手能力,這就是你最大的優點。我們街道辦期待有一天你能站在全國勞動模範的領獎台上。”
王主任的聲音越來越大,劉海忠有剛才的頹廢慢慢挺直了腰板。
這也行,林東心裡不由給王主任點了個讚。
王主任安撫好劉海忠以後又轉頭看向林東說,
“林東同誌,一事不煩二人,後院調解員的事,你有什麼想法,再說說看?”
“王主任,您這就有點兒不地道了,就是薅羊毛也不能磕著一隻薅呀!您就不怕給薅禿嚕了?”
林東話一出口,再加上他那委屈的苦瓜臉,頓時引得笑聲一片。
王主任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臭小子,哪來的那麼多俏皮話,什麼薅羊毛呀!這麼難聽。”
林東知道後院隻有許伍德一個人合適,可他壓根不可能乾,這事林東還不能提,得讓彆人來,想了想,對何雨柱低聲傳了幾句話。
傻柱有些懵,他和林東之間的距離至少五六米,旁邊還有不少人。
他很確定彆人沒有聽見,隻有他自己聽到了。
想到林東會武功,也就釋然了,想著回頭問問林東他能不能學?
想到林東的吩咐,也沒有猶豫,就直接說,“王主任要說後院啊!隻有許叔一個人合適,有威望,有能力,還有學問。”
何雨柱看到王主任看向他,這才想起王主任壓根不認識他。
就又連忙說道:“我叫何雨柱,是軋鋼廠的九級廚師,我剛說的許叔就是後院的許伍德,許放映員。”
何雨柱一說話,幾個小年輕想到可能又是林東的主意,就又把矛頭對準了許伍德,個個誇的天花亂墜,直接把許伍德架了起來。
許大茂自然清楚自家什麼情況,但是這會兒他又不好說話,隻能不停的給林東使眼色。
林東壓根兒不為所動,他知道許伍德肯定有辦法擺脫這事,壓根兒不需要他多此一舉。
果然,還沒有等王主任說話,許伍德就站出來先對王主任施了一禮說,“王主任你也清楚,我是一個放映員,一個星期下鄉至少要三四天時間。要是做了這個調解員,隻怕沒有時間為鄰居們排憂解難,就不占著這個職位了。”
許伍德的聲音不大,但是語氣斬釘截鐵,很明顯是下定了決心不做這個調解員。
王主任自然聽得出來,也就不好再勉強。
林東知道這個時候該他出馬給王主任台階下了,有了台階,今天全院大會也就差不多了。
“王主任,俗話說寧缺毋濫,閆老師和程師傅都是很有能力的人,完全可以兼顧後院,到時候有了合適的人選我們主動向您彙報,您看行嗎?”
王主任聽到林東的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說這個院裡其他人做這個調解員,至少林東是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