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想了想,覺得還是把話挑明的好,至少何雨柱知道以後不會再對秦淮茹有想法,省得將來再出現狗血事件。
“大茂,你怎麼敢的?就不怕賈東旭知道了,直接拿刀子捅了你。”
林東話一出口,不管是何雨柱還是許大茂都傻眼了。
何雨柱想到秦淮如又看眼許大茂,腦瓜子裡嗡嗡亂響,他的三觀正在逐漸崩塌。
察覺到林東一直看著窗外,順著林東的目光,何雨柱也看到了正在跟工友打鬨抽煙的賈東旭。
“傻茂,棒梗不會是你的孩子吧?”——這是何雨柱腦袋裡突然出現的想法,也就問了出來。
許大茂被何雨柱的腦回路打敗了,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而是看著林東說,“東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你們村裡人說的嗎?”
林東沒有隱瞞,指著鼻子說,“你身上的秦淮如味,不要太明顯,估計賈東旭也能聞出來。”
林東這話純粹就是逗許大茂玩,他有神識,自然能夠輕易識彆人與人之間的細微不同,普通人可聞不出來。
聽了林東的話,何雨柱雙腳一蹬,就從打菜窗口跳了出來,抱著許大茂的肩膀,就是一頓猛嗅。
傻柱的動作頓時引起了廚房其他人的注意,特彆是劉嵐,顛顛的就跑了過來。
林東看了一眼這個守活寡的少婦,眉清目秀,身材凹凸有致,不比秦淮如差。
喝酒的時候聽何雨柱說過她的情況,劉嵐比傻柱大一歲,有一個兩歲的女兒。
公公病了,本應該是劉嵐丈夫接班。
可惜,那就不是一個好玩意,平時喝酒賭博,現在更是拋下父母妻女玩起了失蹤,差不多都半年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還好劉嵐性格開朗,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人,要不然早就氣死了。
“傻柱,你乾嘛呢!”——劉嵐直接拉住了何雨柱的胳膊。
察覺到林東和許大茂玩味的眼神,即使劉嵐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由羞的臉頰通紅,又轉身跑走了。
林東看傻柱還是抱著許大茂,壓根沒把劉嵐當回事,心裡不由感慨,“還真是一根柱子,實木的。”
看到廚房的人有聚攏過來的趨勢,林東趕緊製止二人說話,“走吧!去領工資。”
許大茂這會哪還有心思領工資啊!低聲說,“東哥,要不我先去洗個澡,然後再去領工資,這要是讓彆人聞出來,我跟秦姐可怎麼活呀!”
“嘿,孫子,現在知道怕了,真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本事,來,跟哥說說,你是怎麼把秦淮茹整到床上的?”——林東看到何雨柱流口水了,還下意識擦了一下,他之前可能對秦淮如沒想法,估計這是讓許大茂勾起了食欲。
林東也是好奇,三人嘀嘀咕咕的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看著排隊領工資的工人還有很多,也就不著急。
聽到何雨柱的問題,許大茂有些得意的說,“自然是拿羊肉換的,整整二斤羊肉,還是東哥給的呢!”
林東有些不信,何雨柱同樣不信,畢竟秦懷茹現在日子過的不錯,因為二斤羊肉就跟許大茂滾床單,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林東想到那天秦懷茹喝了不少酒,——“大茂,隻怕是你把秦淮茹灌多了吧?不然,彆說二斤羊肉,你就是再給他二十斤,她也不可能乾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