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無語,這擺明了就是用鷹國佬的力量欺負14k。
“老公,你以前不是說過,洪門有人跟葛千煌關係莫逆嗎?他們會不會出手?”
李青青看著婁小娥擔心的模樣,笑著說道,“弟妹,計劃越是簡單粗糙,越容易成功,有天鷹在外策應,即使洪門插手,又能如何。”
“惹惱了咱們,洪門的貨輪一艘也彆想出海,現在和京盛已經有絕對的實力橫推整個香江的地下世界。”
林東想到天鷹手裡的十多萬俘虜都能用做炮灰衝鋒,更不要說近八萬兄弟了。
最重要的是武器裝備,洪門各堂主老巢裡有幾門大炮就不錯了,跟和京盛還有14k壓根沒得比。
林家要是發狠,現在就可以直接把香江和t灣拿下來。
當然,林家不會這麼乾,至少收拾掉國在東南亞的七個航母艦隊之前,不會動香江和t灣。
至於鷹國佬的六個航母艦隊,隻要林家想要,隨時都能掌控在手裡。
即使現在,要是林家有私活,這些鷹國佬艦長們都是爭著搶著乾。
沒辦法,和京盛給的太多,想要錢財,和京盛可以砸到他們跪下喊爺爺。
想升官,和京盛隨時都可以製造功勞,給他們肩膀上加顆星。
有人擋路,林家還能乾臟活,從來沒有失手過。
對於信仰金錢權利至上的西方人來說,和京盛就是救世主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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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第二天,香江,石澳區,皇朝大酒店會議室。
夜色尚未完全褪去,皇朝大酒店的會議室裡已經燈火通明。
窗外,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拂過,但室內凝重的氣氛卻讓人絲毫感受不到清晨的寧靜。
葛千煌,14k的話事人,坐在會議桌的主位上,眉頭緊鎖。
他穿著一身定製的黑色西裝,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焦慮與決絕。
“各位兄弟,昨晚在葵頭灣碼頭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吧?”
葛千煌聲音低沉,話語間透露著憋屈,讓幾位屬下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向來都是他們14k栽贓彆人,從什麼時候開始,14k被按著頭跪下過。
潘誌勇,14k的堂主之一,身材魁梧,滿臉橫肉,聞言立刻接話道:“老大,這件事擺明就是和京盛栽贓嫁禍!羅星怎麼可能突然派人過來。”
尹國駒,堂主,年已四旬,為人心思縝密,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緩緩說道:“誌勇兄弟說得沒錯,但問題在於灣仔警方現在不信我們。”
“蔣警司連電話也不接,很明顯就是拿了和京盛的好處。”
“他們擺明了就是要把老大抓進去二十四小時。”
洪漢義,14k的金牌打手,一身肌肉如同鐵塔般屹立,他粗聲粗氣地說道:“怕什麼!我們14k在香江混了這麼多年,哪次不是靠拳頭打出一條路出來?大不了跟他們拚了!”
陳會,14k的二把手,他擺了擺手示意洪漢義稍安勿躁,然後說道:“漢義,彆衝動。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跟和京盛開戰,地盤已經丟得差不多了。”
“如果再跟警方起衝突,那真的就是腹背受敵了。”
葛千煌點了點頭:“沒錯,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冷靜,而不是蠻乾。”
“昨晚的表演,明顯就是針對我來的。”
“和京盛的目的就是要把我拖進警局,然後趁機削弱14k的實力。”
潘誌勇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幫條子真是可惡!老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得想個辦法自救才行!”
尹國駒思考片刻後:“老大,昨晚的交易現場肯定留下了不少線索,隻要我們能找到那些假扮你的人,就能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的黑手。”
葛千煌搖頭,“這幾年和京盛早已經把香江的警司和軍隊掌控的七七八八,這次的栽贓很明顯有鷹國海軍陸戰隊的影子。”
“再加上他們暗中跟海盜勾結,隻怕沒那麼容易善了。”
陳會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麵,心裡也是有些煩躁。
他除了是14k的二把手,還是山口組的華人組長,比葛千煌知道的更多。
陳會知道,即使這次能逃過一劫,14k被趕出香江也是早晚的事。
“老大,該查還是要查,就當是演戲給那些條子看,看能不能暫時穩住他們。”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陳會說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洪漢義雖然性子急,但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添亂,於是點頭表示支持:“國駒哥,那就大張旗鼓的查,需要人手儘管說,我洪漢義隨時待命!”
陳會則提出了另一個擔憂:“老大,就算我們找出替死鬼,灣仔警方那邊還是個問題。”
葛千煌歎氣,“是啊!現在是傳喚,要是我再不露麵,說不定下一刻就會發通緝令,到時候可就真的被動了”
陳會沉吟片刻後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
“要不先讓律師去跟警方交涉?同時放出風聲,說老大你病重在床,要馬上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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