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明嬋的態度始終淡然,隻有在床上才他會撕下那種禁欲冷淡的麵具,不顧明嬋的告饒一遍又一遍地要她。
也隻有在和明嬋抵死纏綿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
“明嬋。”沈時韞將她摟在懷裡,“本王不是一個有耐性和善心的人。”
明嬋靠在他懷裡,沒什麼反應,卻也沒有著急離開了。
“以你的身份和處境,沒有本王庇佑,你在這王府待不久,也活不下去。”沈時韞很平靜地說,仿佛隻是告訴明嬋一個事實。
不過這也確實是事實。
明嬋乖乖枕在他手臂上,像是服軟了。
“你跟本王吃了很多苦,本王對你就算沒有情,也有幾分感念之心。你給本王生下子嗣,本王可以保你在王府永遠有一席之地。即使將來有什麼變故,你也可以憑著世子有依托。”沈時韞緩緩道。
他的聲音一如他人,冷清淡漠,可此時或許是隔得近,也或許是他語氣輕,竟有幾分難得的溫柔。
隻是這種溫柔經不起推敲,因為細細一品,就更加薄涼了。
明嬋低垂著眉眼,乖順地枕著沈時韞的手臂,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兩人這般燈下依偎,畫麵看著竟有種脈脈溫情。
也挺符合他們曆經磨難後即使不愛卻依舊視對方為親近之人的現狀。
隔了好一會兒,明嬋才抬起眼眸,乾淨的眼眸無波無瀾。
“嗯,我也喜歡孩子,我聽殿下的,會生下我們的孩子,以後和孩子相依為命。”
她這話說得有點古怪,但大意還是聽進去了,會為他生下小世子。
沈時韞伸手替她理了下淩亂的青絲,滾燙的唇落在了她精美性感的鎖骨上。
他很少吻她的唇,卻十分熱衷於親遍她全身,吸取她身上這股讓人沉淪、墮落的甜香。
不巧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秋月的聲音:“王妃,殿下的藥好了,謝侍衛已經端過來了,正在外麵候著。”
想不到長輝竟然親自送來。
明嬋輕輕推了下沈時韞,“殿下,長輝送藥來了,先趁熱喝藥吧!”
不料鎖骨處卻傳來一陣刺痛。
“殿下,疼!”
沈時韞弓起身,直勾勾盯著她,“知道疼便好。”
明嬋委屈道:“妾身也是替殿下著想,那藥得趁熱喝,效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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