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這百億貸款,高穎把她的收購計劃快速推進,她和團隊非常給力,把生產企業成本這一塊調查的清清楚楚,隻給企業留了3個點左右的利潤,和原先的貿易利潤不可同日而語,這些利潤,光伏企業拿來償還銀行貸款都得自己貼補點。
高穎的目的很明確,界山隻是幫助光伏企業去庫存,盤活流動資金,不是當冤大頭,讓企業去再生產。
他們給了企業足夠的時間,要麼對產品升級,要麼轉產,要麼自己尋找合適的銷售市場。於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本來界山的資金不夠收購全部的庫存,但有這樣一家企業兜底,市場上的慌亂踩踏沒有發生。
企業心裡有底,出口的產品也沒有像預想的一樣爭相降價,大家都收到了損失,但誰也沒有死相難看。美國市場不行,於是企業想辦法向世界其他國家銷售,加大了開拓市場的額力度。
於是這筆貸款一半都沒有花完,國內光伏企業就穩定下來,該減產減產,該轉型的轉型,總之沒有哪家企業因為庫存的問題而倒閉。全國銀行也沒有因為係統性的風險,產生大量壞賬。
遠在美國的麥克索倫和他的團隊就鬱悶了,麥克索倫拍著桌子怒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之前預測的龍國光伏企業倒閉潮呢?”
手下拿著文件夾站了起來:“龍國的界山公司,約談了幾乎所有規模以上的光伏企業,簽訂了購買合同,替光伏企業兜底,所以。。。”
麥克索倫冷冷說道:“我不相信一家公司能夠買斷全世界80的產能,這家界山公司到底什麼來頭?”
手下一個女職員清了清嗓子,說到:“資料上顯示這家界山貿易公司是一家叫做界山黃金精煉公司的全資子公司,法人叫張山,年齡18歲,就讀於當地一所高中,有消息稱,這個張山已經被龍國最高學府華清大學錄取,專業不詳,其父母均供職於這家界山公司,同時我們還查到其父為當地一處金礦的法人。”
麥克索倫道:“界山黃金精煉是一家什麼企業?”
手下回答:“成立時間不過幾個月,注冊資金才區區1000萬龍幣,有消息說這家公司月產值數千萬,但沒有切實的資料證實,但我們得到的消息是這家公司與當地銀行關係密切,前不久從銀行獲得了高達百億的貸款,我們的人員正在想辦法接近這個張山,看能不能套取到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麥克索倫擺擺手,把眼前的資料扔到桌上:“查了也沒用,這個張山河他的公司,應該是龍國政府或者說龍國金融機構的白手套。”
手下一愣:“您為什麼這麼說?”
麥克索倫沉聲道:“一個創立不過幾個月時間的小公司,能拿到銀行的巨額貸款,這不很能說明問題了麼?這些銀行貸款又都被拿去專門消化龍國光伏產品的庫存,而且公司法人還是用的一個小孩子。
看來龍國是發覺了咱們的布局,用這個小孩兒就是在向咱們示威,表示已經知道咱們想乾什麼了!”
說完麥克索倫頹然坐在椅子上,手捏眉心,吩咐道:“把這份資料分發給之前參與行動點的金融機構吧,打開光伏這個突破口的時間肯能比我們想象中要長!”
手下問道:“那狙擊龍國在其他國家銷售的事情。。。”
麥克索倫揮揮手:“接著做,我們要推進國會出台更嚴厲的的法案,遏製龍國在光伏上的進一步發展。”
手下又問:“那監視界山公司法人的事情還需要做麼?”
麥克索倫眼中精芒畢射:“找人接觸一下,這個張山也許有用。”
手下領命開始乾活。
張山卻不知道,自己在華爾街大佬的眼中,已經成為了龍國的“白手套”,他若是知道了不免會腹誹兩句:“見過這麼苦逼的白手套沒?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還得自己借錢辦。”
所以說,無形腦補最為致命。
張山在拿到高穎給他的報表時候很驚奇,以前幾乎隔三差五就要到新庫房去收取到貨的光伏產品,電線電纜和電池還有支架什麼的,最近一段時間,一個月都裝不滿庫房。報表上的額數據也印證了張山的看法,界山公司購買的產品越來越少了。
結合最近一段的新聞,張山恍然大悟。新聞上先是報道了很多國家出台了給予光伏產品的優惠政策。其中工信部新的政策,明顯是在引導光伏生產企業減少單純擴大產能的製造項目,加強技術創新、提高產品質量、降低生產成本。
國家還把了西部光能電廠和海上光伏項目提上了日程,並且放寬了太陽能電廠的準入要求。一時間,國內需求大增,庫存的光伏產品大量被消耗,於是,除了一部分生產能耗高、效率低、缺乏技術含量的的光伏廠仍然沒逃過倒閉的命運外,多一半的企業應該是能夠活下來的。
高穎興致勃勃給張山打來電話,說:“張總,咱的錢花不出去啦!”,張山明知故問:“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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