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胳膊夾著茶葉,開車走人,路上張山還在想,彆看這蘇老頭兒年紀不小,野心還挺大,要是知道自己一噸的產能,不知道臉上回是什麼表情。
想到這裡,張山瞟了一眼後視鏡,看見一輛黑色大眾在自己車後,眉頭蹙起,他記得這車在停車場是緊跟他之後離開的,這麼巧和自己同路?
於是一轉方向盤,把車拐了個方向,停到一家熟食店門口。下了車,張山若無其事的下車,眼睛往後瞟了一眼,大眾車果然在不遠處停下。車膜顏色很深,什麼也看不到。
不一會兒張山拎著一袋子各種熟食,從熟食店出來,看到大眾車已經消失,這才安心開車回家。
到家之後,和張爸張媽說了有人跟蹤的事。張山說:“不行咱們搬家吧,我懷疑有人盯上我或者說咱們家了”。
張媽有點緊張了:“咱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張爸苦笑:“還用得罪人麼?咱家異山黃金公司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隨便綁了咱家誰,要幾十公斤黃金不是很簡單麼?”
張山:“我之前就有搬家的打算,但爸媽你們在咱小區住慣了,我怕忽然搬家您二位不習慣。”
張爸張媽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我們早想搬家了,怕你不習慣所以沒提”。
原來張爸張媽早就意識到,自己再沒辦法低調下去了,先是張爸成為金礦公司的老板被人知道了,然後是張山名下精煉公司被人扒出來了。
最近來張山家借錢套近乎的人可不算少。張爸張媽也是狠人,對來借錢的人哭訴說先是買金礦被騙,那金礦根本就是個尾礦,挖不出黃金,一直在撂荒。然後說孩子不懂事,被銀行忽悠拿了百億貸款。
並把和銀行貸款的合同給來人看,然後就開始哭窮,說每天要還銀行的利息就高達兩三百萬,銀行天天追著要還錢。現在不光公司,連名下的房子都抵押給銀行了。手頭實在沒有流動資金,問來人能不能借點兒周轉一下。
而且說了,一萬兩萬不嫌少,八百十萬不嫌多,等把銀行窟窿堵上,願意還錢時候多付十五個點,當做年利息,並且可以打借條。
來借錢的人一聽,簡直都麻了,每天兩三百萬的銀行利息,光這個就是天文數字了。把錢借給你?你下輩子才能還吧!你還不起錢,利息再高,外加寫借條有啥用?
打官司?
恐怕銀行早把你告到法院了,到時候你還不起錢,成老賴算輕的,不進監獄就算好的,到時候拿什麼還自己的錢?而且看起來張家不像外邊傳的那個樣子,要是真發財了不太可能還住在這個老小區。
於是來借錢的隻好自己再哭一遍窮,說自己實在困難,實在有心無力雲雲。
於是在互相哭窮的友好氣氛中,賓主儘歡,各懷心思。
按照張家想法,符合要求的隻能是彆墅或者大平層,既然家裡達成共識,這就好辦。第二天,張家三口去了當地的房產中介,中介一聽他們的要求,不禁有點犯難,遠郊區嚴格來說是個小縣城,彆墅區就那麼幾個,出讓的信息很少。張家三口連跑了好幾個中介公司,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铩羽而歸。
是時候讓張山的好大爺,張爸的好大哥,工具人歐陽凱閃亮登場了。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張爸掏出手機打給歐陽凱,說想買個安保措施好一點的彆墅或者大平層。
歐陽凱聽到後,第一反應是:“可是有人要對張山不利?”
張爸沒想到好大哥這麼敏銳,於是實話實說,講了有人跟蹤張山的事情。
歐陽凱說:“你們搬家是肯定要搬的,房子我幫你們找。但之前我要找幾個人把跟蹤小山的人控製住,看看是誰在打小山的主意,你看怎麼樣?”
張爸猶豫:“犯法的事情咱可不能乾”。
歐陽凱笑道:“放心吧,我找的是咱遠郊區公安局的關係,走正規報案手續。小山怎麼說也是開發區這邊著名的企業家,被跟蹤當然要公安局重視起來了,回頭會有警察聯係小山,到時候小山配合警察就行了。”
然後頓了頓又說:“至於房子你彆著急,我幫你問問,有消息我再跟你說”。
掛了電話,張爸有點憂心忡忡,他倒不是怕兒子被綁票,兒子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真的有什麼危險,張山一個念頭就跑“那邊”去了,誰也抓不住兒子。他擔心的是,萬一真的被綁,小山不得不用出這個能力後,被發現了怎麼辦。
張爸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張山媽有點焦慮,張山卻不以為然:“你們放心好了,咱們國家治安情況這麼好,不會有綁架這種情況發生,真的有的話,我也能在沒人看見的時候逃走。”
正說著張山手機響起來,接通後,對麵自稱是區公安局刑偵支隊,簡單了解一下情況後,說稍後會有民警上門,做個報案筆錄。
不多時,門被敲響,張山從貓眼看到是身穿警服的兩個民警,於是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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