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沒好氣的說:“那個就是鈣化的積液,國內最有名的醫院給的結論,沒有必要在這裡進一步檢查了。”
張山暗自歎了口氣,萬幸自己沒事,麻蛋,劫匪不講武德,上來就給了自己一記悶棍。搶劫流程都不走,但凡有一點兒反應時間,自己都能掏出個集裝箱壓死這幫貨,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
想到這裡,張山覺得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先是被鋼筋捅了腦袋,然後是二次腦出血,然後這是第三次,他實在是不想再來第四次了。
一般人一次腦出血就夠喝一壺的,起碼來個嘴斜眼歪,半身不遂,自己因為腦中有這個奇怪的小球,算是救了自己三次。
自己的運氣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說運氣好吧,很少有人活著體驗第三次腦出血,說運氣不好吧,三次腦出血自己還能活著。
他決定不再思考這個問題,說:“先彆通知國內,也彆讓警察把我遇襲的事情公布出去!”
奧達洛夫咧嘴笑道:“我第一時間就這麼告訴警察了,他們也不希望爆出世界首富在自己的轄區遇襲這樣的新聞。”
張山讚許的點點頭說:“你們該回回吧,庫區的糧食客戶已經拉走,我這兒問題不大,不需要你們在這裡待著了。”
三人聽到這裡都驚呆了,一艘體型最大的遠洋貨輪,也就裝20多萬噸的玉米,他們的庫裡可是有超過900萬噸的散裝糧食,那是40多艘船的貨,一個晚上就卸走了?
他們都是心中疑惑,但誰也沒問出口。這時候房門一動,一個身穿白大褂,戴口罩,地中海醫生走了進來。
“張山先生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安德烈,喬納伊維奇!您可以叫我安德烈!”
說著,他指了指胸口的醫生銘牌。
“您腦部遭遇了重擊,造成了腦震蕩和輕微出血,您現在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張山說:“有點兒頭暈和惡心!”
安德裡從口袋裡掏出了手電筒,仔細觀察張山瞳孔遭遇光照的反應,然後點點頭,收起手電筒。
“是正常的輕微腦震蕩反應,另外,我們注意到,您腦中有個規則的球體,這個您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張山笑道:“我曾經腦部受傷,這個是腦脊液鈣化的球體,龍國最權威的醫院給出的結論。”
安德烈點點頭:“那就解釋得通了,我們注意到您的顱骨有破損修複的痕跡,我們對這個圓形圖像爭論了很久,我的同事甚至認為您的腦部曾經中過槍。”
張山聳聳肩:“我想,沒人能從這種槍傷活下來來吧。”
安德烈醫生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對了,安德烈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您的外傷情況問題不大,外皮有輕微破損的痕跡,我替您消了毒,但是腫塊消下去起碼要一周的時間。”
張山鬆了一口氣,自己腦袋纏的像木乃伊似的,他還以為外傷多嚴重呢。
這時候,門再次被打開了,進來的是兩個警察。
他們一直在門外守著,見張山醒了,要給張山做筆錄。
安德烈醫生又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就出去了。
張山示意自己公司的人也出去,開始配合警察做筆錄。
筆錄問的都是常見的問題,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有沒有看到劫匪的相貌等等。
但張山知道的也不多,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和警察說了,估計按照這裡的治安情況,很難抓到那三個劫匪了。
警察還特意提到,劫匪是否是有目的性的奔著他這個世界首富來的。
張山認為不太可能,因為自己就丟了個隻有幾百塊龍幣的錢包,一個手機和一個小電車。
警察走後,張山先打電話給機長張宏偉,告知他自己的行程有變,要在這裡再待72小時或者更長的時間,要求變更起飛計劃。
張宏偉領命而去,掛了電話,張山開始研究腦中的金色小球。
小球由過去的白色泛金變成目前的純金色,上麵一些條紋也顯現出來,呈現令人目眩的奇異紋路。
張山研究了很久,也沒得出個結論。他猜測,有可能自己一次收取的數量可能再次增加了,但究竟增加了沒有,增加了多少都不得而知。隻有到了第二分公司那邊的庫房試試才能知道了。
他無聊的翻了翻收取的糧食,把他們按照品類收納,還順手從裡麵挑出不少不屬於糧食範疇的土塊石塊沙子,麥稈金屬木塊甚至還有不少昆蟲屍體。
張山看的心驚肉跳,心說自己收糧食的時候也沒看見裡麵有什麼昆蟲啊。但他隨即又釋然了,這麼大一批糧食近千萬噸,混進來一些昆蟲很正常,隻要沒有老鼠就好。
想到這裡,張山仔細尋找了一下,裡麵的確沒有發現老鼠,這才放下心來。
他忽然想起些什麼,瞬間手掌出現了一隻小指頭大小的蚱蜢,他撥弄了一下手裡的蚱蜢,它一動不動,顯然是死透了。
張山之前一直無法將活體的小動物收進空間,昆蟲也不行。這次他比較意外的是,不知什麼時候昆蟲進去了,但出來的時候死了,當然也有可能這個昆蟲是在晾曬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現在被他拿出來就像是被空間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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