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張山決定扔出自己的林間小屋,打算暖和一下再說。
他們找了一個平整的地方,張山先扔出了個集裝箱把地麵壓實,然後才是自己的林間小屋。
二人進了屋,屋子裡此時還是建設小屋時候,張山實驗小屋加溫性能時候的溫度,屋內26度。
屋內的爐子裡木炭正在熊熊燃燒,不斷地給小木屋提供源源不斷的熱量。
爐子內的木炭是張山之前放進去的,理由則是這東西熱值高,幾乎沒有煙,不容易被人發現。
張山感覺自己活了過來,這時候露在口罩外麵的臉頰才有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張山趕緊拿出個小鏡子左看右看,生怕自己凍傷。
其實二人的裝備非常齊全,基本不存在凍傷的可能性,張山隻是臉頰被低溫風吹到,被輕微凍傷了而已。
不過短短幾分鐘,二人全部暖和過來,張山的大腦開始恢複轉動。
隔著手套不行,說明手套和管道不是一個整體,他想起了自己從前製作的帶長長把手的集裝箱。
說乾就乾,張山興衝衝地拿出了電焊設備和一根鋼筋,出了門就開乾。
冷鋒緊隨其後,在電弧的閃爍中,一根長度約為一米的鋼筋被焊在石油管道上。
冷鋒嚇了一大跳:“你不怕把管道焊漏了?”
張山收起裝備,咧嘴一笑:“沒事,我就把鋼筋輕輕點在管道上,再說石油輸送管道很厚的,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冷鋒這才放下心來,看著張山脫下手套攥住鋼筋,閉起了眼睛。
好半晌,張山睜開了眼睛,咧嘴笑了。冷鋒知道這個事情成了。
張山重新戴好手套,攥住鋼筋來回折了兩下,把鋼筋收起來,這才朝冷鋒一揮手:“走!”
二人幾步回了小木屋。
不等冷鋒提問,張山興奮的說:“焊鋼筋可以讓我直接收取油井內的石油,這樣就能避免低溫的問題了!”
冷鋒問道:“這不一樣也凍手麼?”
“明天,咱們再順著管道走一走,找個管道被架起來的地方,咱們把小木屋放在下麵,我在屋頂鑽個孔,把鋼筋焊上去,我就在屋子攥著鋼筋裡收石油,要是還冷的話,就給鋼筋裹上電熱毯,或者是貼著排煙管下來,不就解決了?”
冷鋒眼睛都亮了:“要不咱們現在就出發?”
“彆了,外麵黑燈瞎火,聽說這地方還有熊和老虎,咱們就彆冒險了!”
冷鋒這才冷靜下來:“那行,明天咱們辦正事!”
外麵冷風呼嘯,屋內溫暖如春,二人奔波了一天,很快沉沉睡去。
不是冷鋒心大,而是這屋子他參與打造,安全性絕對沒得說,那斑駁未處理的圓木後麵是一層鋼筋編製的網,就算從懸崖上扔下去,這木屋也隻會碰傷變形,而不會倒塌。
連那個貌似平常的小窗戶都是用8厘米厚的防彈玻璃,大型反器材步槍頂著玻璃射擊,都得開上好幾槍才能打破。
這個荒山野嶺裡,沒有什麼能夠對小木屋造成什麼傷害。
早上起來,二人一人一碗燙嘴的餛飩,幾根大油條放在小桌上,二人吃的不亦樂乎。
冷鋒看了一眼外麵陰沉沉的天:“吃完咱就出發吧!我覺得一會兒可能會下雪!”
張山喝下最後一口餛飩湯,看了一眼貼在玻璃外麵的一個溫度計,上麵顯示的是零下31度。他掏出張紙巾,擦了擦手:“沒事,估計走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合適的地方。”
等張山收起小屋子,坐上雪地摩托後座的時候,天上已經紛紛揚揚飄起了大雪花。
張山說的不錯,開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找到了合適的位置。那是一個小小崖壁的下麵,正好能放下小木屋,就算有巡查線路的飛機路過,也很難注意到這個和環境融為一體的小木屋。
安放好小木屋,冷鋒馬不停蹄的要開始給小木屋鑽孔,被張山攔住了:“還鑽什麼孔?從煙囪直接順下去吧!”
冷鋒愣住了:“那你拿著不燙手麼?”
張山哭笑不得:“彆伸進爐膛裡啊,鋼筋進屋之後,你不會在煙囪上打個眼兒麼?”
說乾就乾,張山和冷鋒一起,把這個奇形怪狀的鋼筋拉進了屋裡,就在張山的小床邊上。
張山進屋換了衣服,手攥鋼筋開始乾活。
肉眼看不到的地下,石油開始沸騰般的上湧,然後消失不見。
一整個白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張山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冷鋒時不時的往爐子裡麵加碳,讓屋子保持一定的溫度。
外麵北風呼嘯,大雪紛飛,雖然大部分小木屋都隱藏在巨大管道的下麵,可是屋頂也已經積壓了厚厚的雪。
直到傍晚,張山才伸著懶腰坐了起來。
冷鋒湊了上去:“完事了?”
張山搖搖頭:“沒有!”
冷鋒一愣,他是知曉張山能力的,如果整整一天都沒收完,這油田下麵得有多少石油啊?
“這個油田比資料上顯示的原油儲量高太多了,我感應到有一支延伸開去,不知道有多遠,那裡麵全是石油,我有種預感,這個才是全世界最大的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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