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樹不敢相信,“醫生,
真的不是被人下毒?
隻是吃了蜂蛹蛋白質過敏?”
醫生被質疑,也沒有不耐煩。
經常遇到這樣的人。
“秋天,我們醫院,
你這樣的情況,
我們一天最少有10來位病人,和你情況相同,
如果你能忍受,明天早上起來,就會好,
你忍受不住,我給你開點藥,吊兩瓶水消炎就好。”
開玩笑!
這東西是人能忍受的嗎?
老子都快被癢死了!
“打吊針吧,我快忍受不住了,奇癢無比。”
不到10分鐘,楊光樹明顯的感覺到,身上不那麼癢了!
真的是蛋白質過敏。
自己錯怪了楊福生一家人。
還以為要毒殺我,害得我連夜逃回2024。
自己真的是小人之心。
水還沒有吊完,身上就不再瘙癢。
拿出手機,一大堆未接電話。
微信也響個不停。
回到彆墅,楊光樹洗了個澡,美美了睡了一覺。
翌日!
一陣電話鈴聲,把楊光樹吵醒。
緊閉著雙眼,趴在床上,楊光樹的手,在床上到處摸。
楊光樹有氣無力的接起電話,“喂,
誰啊!”
聽到對麵傳來慵懶的聲音,吳興國就知道,這家夥還在睡覺。
“楊兄弟,我吳興國啊!
這幾天,怎麼你的電話打不通?”
楊光樹翻身靠在床頭,點上一支煙。
“是吳哥啊,剛才睡得迷糊,
沒有看來電顯示,
吳哥你大清早的打電話來,
是有啥事嗎?”
吳興國抬頭看看天空,這都快中午了,還大清早?
“楊兄弟,都要吃中午飯了,還大清早?
你昨晚乾啥去了?
睡到大中午,
年輕人要節製,
不要老了空流淚。”
這吳興國,還有臉說我。
你自己都四十五六的人了,還找一個二十七八的大姑娘。
況且我昨晚吃的肉不是那個肉啊!
我特麼吃的是蜂蛹。
“吳哥,你把我想成什麼人,
我為人正直,不近女色,
每天嗷嗷叫,鍛煉身體,
哪裡有時間去找女人。”
吳興國蓬頭垢麵的躺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