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餘德厚和梁淑蘭都講著自己小時候,上山下河淘氣的不行,餘如月看著開開心心的父母,自己也覺得十分滿足,三口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像是出來郊遊一樣。
等終於到了山下,幾人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餘如月大手一揮就把牛和車全都收到了空間裡麵!
餘如月現在對於空間的控製已經爐火純青,收到空間裡麵的活物她可以讓它動,也可以讓它靜止,完全隨心!
三人輕裝簡行,一起朝山上爬去,剛開始還遇見了許多熟人不過越往上爬,人越少,自然東西也越多。
梁淑蘭和餘德厚看著山上的野菜眼睛亮晶晶的,就算是累的滿頭大汗,也開心的不行。
尤其是梁淑蘭,她真的是太愛采野菜了,但因為腿腳不好,隻能待在家中,豔羨地看著那些腿腳好的人,來來回回山上山下地跑。
現在,她也可以了!
“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真是太好了。”
想到這,她又有些擔心家裡麵的沈愁,她知道這是女兒為了讓她開心,所以才停工帶他們老兩口上山采菜,等這次回去,要更加努力乾活,“我和你爹不在的時候,就小愁護著你,咱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把那孩子的病治好。”
餘德厚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頭,“是呀!誰能想到,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對沈愁那麼不好,但他依然護著我的寶貝女兒,真是善良的讓人心疼,這麼好的人,老天怎麼就沒有給他一個健全的身體了呢!”
餘如月也覺得沈愁有些可憐,不過很快這種想法就被收獲的喜悅給拋在了腦後。
這山上的野菜十分多,讓人眼花繚亂,就是可惜,她們一家三口對於藥材都一竅不通,要不然按照穿越女定律來說,有山必須有野山參,但她們隻認識能吃的野菜!
等三人將背簍徹底裝滿,餘如月這才從空間裡麵拿出了一個水囊,裡麵裝著滿滿的靈泉水,三人輪番喝,隻是就當這水傳到餘德厚手裡,他一個手抖,裡麵的水就順著臉頰落到了地上。
他隨意的用手擦了擦,將手上的水隨意的往地上一甩!
“這水實在是甘甜的很呀!喝上兩口就很是解渴!”
餘如月並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情況,她抬起頭看著樹蔭,感受著陽光穿過樹蔭,打在自己的臉上,那灼熱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慌。
“自從我來到這邊,就沒下過雨,地乾得都裂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下雨。”
梁淑蘭聽見這話也有些發愁,“是呀!雖然分家的時候咱們沒分到地,但我也去田裡麵看了看,那稻穗兒長得十分稀疏,就算長出來的,大半也是癟的,要是再不下雨,今年的收成怕是連去年的一半都沒有吧。”
餘如月想到賦稅,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也不知是皇帝昏庸還是貪官太多,反正在原主的記憶中,不論年頭有多麼不好,收成有多麼差,賦稅都不會有絲毫減少,甚至還會增多,這也是為什麼村裡麵的人都吃糠麵的原因了。
餘德厚看著多愁善感的母女二人,又猛的喝了一大口靈泉水,胡亂地用手擦了擦嘴上殘留的水漬,“你倆快彆瞎想了!有那功夫不如多搞點野菜,或者多屯點糧食來的更安心了!”
“看著灰灰菜,多好!多弄點曬乾了,冬天燉肉香得很!或者直接放空間保鮮,什麼時候想吃,拿出來焯水涼拌,那也是鮮亮得很!”灰灰菜餘如月感覺自己老爹說的對,與其在這裡多愁善感,還不如利用自己的空間,多屯點糧是防患於未然了,她微笑著轉過頭來,剛想要誇獎老爹一番,結果她看見餘德厚後麵的東西,瞬間瞳孔一縮。
她快速從空間裡麵拿出電棍,直接按了最高檔位,對了一臉笑嘻嘻的餘德厚吼道:“爹!快跑!向前跑!”
餘德厚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按照女兒的說法,趕緊向前跑去,結果他剛離開,就有一隻體形碩大的野豬,猛地朝著他剛剛站過的地方撲了過去,那留著粘液的拱嘴,將地都弄出來了一個窟窿。“我的天!這野豬也太大了,少說得有三四百斤吧!”梁淑蘭也趕緊站起身來,朝後退,結果這頭野豬後麵又撲出來了一隻大概兩三百斤的野豬。看樣子應該是一對夫妻倆。
餘如月拿著電棍,死死的護住餘德厚和梁淑蘭。
梁淑蘭則拉了拉餘如月的手,“閨女!我記得給你燒了好幾個電棍,為的就是讓你在下麵兒防那些色鬼惡鬼,你拿出來兩個,爹娘直接把這兩個野豬收拾了,晚上燉肉!”
餘如月剛拿出一個新電棍,就被餘德厚搶了過去,把那母女倆往後一推,“你們兩個趕緊找棵樹爬上去待著,我一個人在下麵就行!”
餘如月直接又拿出來一個電棍,塞到梁淑蘭手中,“彆說了,一起上吧!你倆吸引注意,我偷襲!”
餘德厚和梁淑蘭二話不說,拿著電棍就衝了上去,本以為是一場酣暢淋漓,配合十分默契的戰鬥,結果餘德厚衝到一半,聞到了那野豬嘴裡噴出的腥臭氣,才想起來,“閨女!救駕!這電棍我不會用!”
梁淑蘭手拿電棍腳下生風,十分帥氣的衝了上去,聽見自家老頭子的哀嚎,她腳下一個轉彎,抬腿就跑,“哎呀!閨女!我也不會!”
餘如月拿著電棍,看著上一秒還帥氣非常,一臉慈愛的父母,下一秒腳底抹油,跑的比兔子還快!
餘如月無奈,“就是下麵有一個按鈕,長按按鈕變亮,然後按三下就是最大電力了!”
梁淑蘭連忙長按開機,又連續按了三下,感受到電棍上充滿電力,她立馬停下腳步雙手握緊,準備好好給身後這隻野豬一個致命一擊,結果那野豬看也沒看她,直接略過她,朝著餘德厚跑了過去。
這時候旁邊的林子裡麵又蹦出了三隻眼睛兩隻野兔,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追著餘德厚跑。
“哎呀!他們什麼都追著我跑!?”
“看我一電棍!”
餘德厚停下腳步,朝著飛過來的野雞就是有一電棍,結果那野雞被輕飄飄的一懟,隻是朝旁邊兒飛的了兩下,一點實質性的傷害都沒有。
餘德厚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巨大獠牙,哀嚎出聲,“哎呀!閨女!我這個咋按燈都不亮呀!你是不是沒充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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