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如月連忙搖頭,“我隻是一個農戶之女,哪有那麼大的膽子。”
聞墨看著手中的東西,“這東西能保存多久?”
“若是放在乾燥通風的地方,能保存一年之久。”
聞墨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餘如月又拿出來一塊兒方便麵,將其掰碎放在碗中,均勻撒入調料,“您嘗嘗!其實乾吃也彆有一番風味。”
“就連那個掛麵,也可以乾吃,它本身就帶鹹味兒!”
聞墨拿過一塊兒方便麵放入嘴中,一開始就是調料的鹹香味兒,但越嚼那麵香越濃厚,也是彆有一番風味,而且飽腹感極強!
聞墨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這個東西當做軍糧……
餘如月看聞墨一直皺著眉不說話,心裡麵也有些打鼓,難道古代人並不好這一口?還是他們覺得麵就應該吃現做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餘如月緊張的手心裡麵都開始冒汗了,為了這個麵廠她可投進去了好幾千兩銀子,可千萬不能打水漂呀!
秦浩文見餘如月抿著嘴,十分緊張,但依舊努力保持鎮定的模樣,心裡麵有種異樣的感覺。
他走上前,寬大的衣袖與如月的胳膊交疊,他小心伸手,隔著衣服拉住餘如月的手臂,輕輕地捏了兩下。
餘如月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灼熱溫度,忐忑的心慢慢變得平靜,她知道自己不能慫,不能表現出一絲不自信。
那樣自己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將會占據下風。
畢竟,看著聞墨剛剛那讚不絕口的樣子,應該不是認為掛麵和方便麵不好吃,可能是在想自己與他背後東家合作的可能。
終於,在餘如月忍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聞墨這才開口道:“行!那咱們談談吧!”
餘如月暗暗鬆了口氣,麵上依舊掛著淡笑,將準備好的協議拿了出來,“您看看!一斤細麵三十五文錢,裡麵加上一些鹽和其他佐料,可以出12斤掛麵!這麼算下來我一斤的成本就要大概四十文錢,還有人工廠房亂七八糟,我買您一斤100文錢不算多吧!”
聞墨點了點頭,“嗯!不多!”
餘如月繼續道:“至於方便麵,更是複雜,而且這個論個買!一個30文錢,您覺得怎麼樣!?”
聞墨拿出一塊方便麵麵餅顛了顛,“這五塊麵餅能有一斤吧!也就是一斤150文?”
餘如月連忙道:“你也不能那麼算,我每個麵餅裡麵還要放相應的料包,還有烘乾的蔬菜豬肉!”
“最關鍵!我這東西方便又新奇。”
聞墨點了點頭,“確實方便新奇!這樣!你先在這住下,天福樓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得去找人商量一下!”
餘如月的手緊了緊,很快就恢複正常,“行呢!那您去吧!”
聞墨拿著餘如月給的掛麵和方便麵的樣品轉身就走,而餘如月和秦浩文被安排到了天福樓五樓,這是專門供人居住的地方。
等人走後,餘如月緊張地在屋裡麵轉來轉去,“秦浩文!你說他是不是嫌太貴了?”
“我感覺自己要的也不多呀,雖然虛報了一些成本,但也隻是賺點兒辛苦錢,這天福樓家大業大的,也不差我那點蒼蠅肉。”
“上次買方子,幾千兩的眼睛都不眨,這回是咋回事?”
“咱們兩個不會白跑一趟吧?”
秦浩文看著餘如月緊張的模樣,先是說了一聲“得罪了!”然後直接彎腰將餘如月打橫抱起,餘如月嚇得連忙摟住秦浩文的脖頸,感受到他心臟的劇烈跳動,驚呼道:“你乾什麼?”
秦浩文將人放到床上,單膝跪地,輕柔的將餘如月的繡鞋脫了下來,又把人往裡麵一推,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如月姑娘!這一路上你已經許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先睡一會,什麼事等醒了再說。”
餘如月咋可能睡著,隻是她剛坐起來就被秦浩文單手按下,如此反複五回,她有些無語的道:“你按著我乾什麼?我睡不著!”
秦浩文冷著俊臉道:“伯父伯母讓我好好照顧你,若你再不睡,我就回去告狀,說你不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
餘如月真是被氣樂了,“秦浩文!你小子居然學會了告狀!好!好的很!”
最終,她還是怕被告狀,畢竟自從她猝死後,給餘德厚和梁淑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至於現在餘如月但凡想要晚睡,兩人都會眼淚汪汪,一副他們又要陰陽兩隔的表情。
算了!餘如月不想再讓父母擔心,而且她這一路舟車勞頓,確實是有些累了,至於那麵,愛咋地咋地吧!
實在不行,回去直接解散麵廠,就將那些麵全都放入空間自己留著吃!
想到這,餘如月躺在床上老老實實的合上了眼。
秦浩文在旁邊,一瞬不瞬的看著餘如月,生怕她再坐起來。
等確認餘如月呼吸均勻已經睡著了,秦浩文這才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著閉目養神。
而聞墨拿著東西離開之後,急匆匆的讓人駕著馬車往城內走去,馬車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個極其偏遠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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