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梁淑蘭連忙跑了進來,“咋了?我的寶貝女兒?”
讓她定睛一看,也驚叫出聲。
“啊啊啊!你的臉!”
餘如月現在就如同一正在蛻皮的蛇一樣,臉上的皮膚輕輕一拽就能揭下來一張。
外麵沈愁幾人聽見聲音剛想衝進來,梁淑蘭眼疾手快,直接把門關上,扞衛女兒的美貌。
“都彆進來!沒啥事兒。”
餘如月也高聲附和,“沒啥事!”
沈愁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皺著眉頭,突然感覺這小精怪的母親也有點兒礙事兒,他什麼時候能天天跟著小精怪旁邊兒?
屋內,餘如月正在梁淑蘭的幫助下開始收拾身上掉的皮。
母女倆都被眼前這個樣子嚇得不行。
隻是弄了一會兒,兩人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咦!如月,你這臉又滑又嫩,像是能掐出水一樣,是不是那個藥的事?”
餘如月照了照鏡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手,雖說她天天護膚喝了靈泉水,膚色已經有了明顯的改變,但湊近了看還是能夠看見粗大的毛孔。
結果,褪了這層皮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身上滑滑嫩嫩的,更是一絲絲毛孔都看不見,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愛不釋手了。
於是餘如月從懷裡麵拿出了那個瓷瓶,倒出了一粒,塞到了自己母親嘴裡。
“娘!咱倆也要有福同享,一起變美。”
梁淑蘭不好意思道:“我這麼大年紀了還變什麼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身體還是十分老實的把那個藥咽了下去。
不過餘如月這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令人匪夷所思,所以她準備這幾天全都關在屋子裡麵好好休息,等過兩天兒再出去。
沈愁得到這個消息,眉頭皺的深深的,他想了想,回到了沈家,拿錢找人把房子稍微修了一下。
如今田裡麵的糧食全都被毀了,大家坐在田裡麵呆呆的看著被天災毀掉的糧食,和凹凸不平的土地,眼淚都流乾了,這也是為什麼周歡如此急迫的原因。
雖然餘如月又擴招了50人,但還有小部分人沒有收入,當沈愁找人修房子,很多人都過來幫忙,希望能分點銀子。
沈愁這次來又帶了兩萬兩銀子,加上之前的一萬兩,一共三萬兩,所以他花錢也不手軟,隻一天房子就重新弄好了。
等人走後,他去了鎮裡,在一個賭坊門口,把沈老財放了出來。
沈老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還是被蒙著一層黑布,他動也不敢動,生怕弄不好就被要暴打折磨,隻是這次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耳邊傳來熟悉的叫嚷聲,旁邊似乎有一群人在走來走去。
“老財哥!你住在這兒乾什麼?眼睛還蒙了一塊黑布?這是去哪個小浪蹄子家玩得這麼花?”
這聲音沈老財在熟悉不過,是賭坊老劉!
他激動地將眼前黑布扯了下來,入目就是熱鬨的街道和旁邊兒人來人往的賭坊。
“我去!老子這是回來了。”
老劉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老財兄,你發什麼愣呢?你很久都沒來賭坊了,你的那個相好四處找你呢!還有一個自稱你遠房表妹的,似乎讓人給你帶消息過來了!”
沈老財猛地站起身來,連忙問道:“那個帶消息的人呢?”
老劉搖了搖頭,就說什麼老時間,老地點,我也不知道在哪兒。
沈老財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笑。
他笑著拍了拍老劉的肩膀,然後著急的朝城外跑去,這一路上他每跑一段兒都會進到一個小巷子裡麵,然後翻牆再繼續跑,而且十分警惕地四周左看右看,生怕再被前兩天兒那個綁自己的人綁了去,更怕被人跟上。
他在城裡麵七拐八繞,終於在天黑之前出了城,走到一個山腳的破廟裡。
絲毫不知,這期間一直有人在後麵緊緊跟著。
他剛進去就輕車熟路的來到佛像的後麵,徒手開始挖土,可是挖了半天,土裡麵居然什麼都沒有。
氣得他罵道:“老浪貨居然敢騙我!?”
“呦!是誰敢騙我表哥?”
寺廟門口突然傳來的嬌媚女聲,嚇了沈老財一跳,他連忙滿臉堆笑的走了出去,“我罵家裡麵的浪蹄子呢,你可彆放在心上,對了!表妹這回你怎麼親自過來了呢?”
沈老財對麵,是一個衣著樸素,滿臉倨傲的中年美婦!
“表妹!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長得那麼漂亮,看看這小臉嫩的,讓表哥掐掐,看能不能掐出水來。”
那女人抬手擋住沈老財的鹹豬手,臉上儘是不耐煩,“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消息?是不是那個小畜生出事兒了?為什麼聽說他不僅病好了,而且還在讀書?”
沈老財被綁了許久,不見天日,壓根兒就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過他還是拍著胸脯保證道:“表妹你就放心吧,你交代給表哥的事情,表哥什麼時候辦不成?”
“你給我的藥,我每個月都給那小畜生吃,而且還按照你的說法,給我二兒子娶了一個家中都是潑皮無賴的惡婦,然後當天就讓我的二兒子跑了,甚至我還打了那小賤人一頓,給那小賤人折磨的,天天拿那個小畜生撒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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