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壺嘴……
早上離開的時候應該對著左邊,現在怎麼好像對著右邊了呢?
他三兩步走上前,剛拿起這茶壺想要仔細觀看,外麵就傳來了餘如月的呼喊聲!
“秦浩文!你快出來!”
秦浩文立馬撂下手中的茶壺,趕緊轉身走了出去。
“秦浩文!你教我習武吧!我感覺我現在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一定是一個學武奇才。”
秦浩文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兒,結果居然是習武!?果然這一家子都有一個武俠夢呀!
他想了想餘父餘母的訓練強度,有些遲疑地說道:“小姐!習武一般都是從小開始,像您這種骨骼經脈基本完全長成的不適合,不過我可以交給您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讓您身體更好一些。”
餘如月十分不服氣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你彆瞧不起人,我跟你說我現在真的老厲害了,不信咱們兩個過兩招。”
餘如月感覺現在身上有使不完的牛勁兒,那種力量感讓她都有些飄了。
秦浩文搖頭失笑,眼神寵溺的看向餘如月,“行吧!那小姐放馬過來。”
秦浩文將右手背了過去,挑了挑眉,用左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餘如月看著他一臉囂張的樣子,連忙張牙舞爪的就衝了上去,右手剛朝著他的俊臉揮過去,就被麵前這個人十分輕鬆的躲過,她又想伸出左手,但秦浩文的左手已經牢牢握住她左手那纖細的手腕,將人輕輕一拽,餘如月立馬腳下不穩,直直的撲到了他結實的胸膛裡。
餘如月抬起頭來,凶巴巴地瞪向秦浩文,這毫無氣勢的眼神,逗得秦浩文輕笑出聲,“小姐!彆氣!你的下盤實在太不穩了,所以被我輕輕一拉就倒了,如果您真想習武,可以嘗試紮馬步。”
“等什麼時候我拉你,你不會撲過來,什麼時候就成了!”
餘如月也感覺到自己的下盤兒極其不穩,於是在秦浩文的教導下,開始紮起馬步,但紮了沒有一分鐘,累的腿抖眼花,汗水從額頭順著下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她累的不行,直接站起身,衝到屋裡麵,拿著水壺,咕咚咕咚喝的見了底。
她擦了擦嘴上的水漬,有些奇怪的嘟囔道:“你這水怎麼跟我平時喝的味道不太一樣?”
秦浩文皺眉,“哪裡不一樣?”
餘如月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好幾天都沒換一樣。”
秦浩文聽見這話,臉立馬就紅了起來,他確實好久都沒換桌子上的水了,因為他平時根本就不在這個屋裡麵待著,也就今天陪餘如月胡鬨,才多待了一會兒。
餘如月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驚呼出聲,“完了!我在外麵曬這麼長時間,是不是黑了?”
“算了!習武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我還是先回去好好洗個澡再說!”
秦浩文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還有那剛喝完水瑩潤的雙唇,心不受控製的開始砰砰直跳,他彆開頭,淡淡道:“好!”
餘如月回到房間,立馬將屋門反鎖,轉身進了空間,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又敷了一個麵膜。
可身上的那種燥熱的感覺卻並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有些神情恍惚,隻簡單吃了兩口就完全沒了吃飯的心思,這心裡和身上都癢的不行,要是有密密麻麻的螞蟻在她身上爬一樣!
餘德厚和梁淑蘭看著自己女兒如此模樣都有些擔心。
餘如月強撐著打起精神,笑著對他們擺了擺手,“沒什麼事兒,就是下午曬的多了可能臉有些過敏,晚上吹吹風就好了。”
餘德厚和梁淑蘭這才知道,自己女兒居然有想習武的心思,不過這也正常,哪個現代人沒有一個武俠夢呢?就算是他們兩個,之前也讓秦浩文教了兩人一招半式,天天鍛煉,反複練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