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餘如月本不想這麼高調,這一路上危機四伏,隨便吃點兒東西也就算了,但她這兩天莫名就饞這種酸酸的東西,不吃進肚子就難受的不行,尤其那酸菜魚她在空間裡已經吃了好幾頓了,但還是吃不夠,隻想頓頓吃。
不過她感覺這次吃完,應該就差不多了,因為她好像更想吃辣子雞了。
於是,她連忙跑了過去,準備開飯。
餘德厚和梁淑蘭看自家女兒又蹦又跳,嚇得趕緊上前將人按住。
“你現在是能蹦能跳的人嗎?”
“你這身體,還要好好養著呢,若是摔了,可有你受的。”
旁邊人聽見這話,隻以為餘如月的身體還沒修養好,任他們想破頭也沒往懷孕那方麵想。
等餘如月端起碗,在梁淑蘭宣布開飯之後,立馬夾了一大筷子酸菜放入口中,那股直衝鼻腔的酸味兒,讓她感覺整個靈魂都升華了。
再配上一口香噴噴的白米飯,感覺他們好像不是出來逃荒的,而是出來郊遊的。
之後,她又夾了一塊兒炸得十分酥脆的辣子雞放入口中,那股辛辣刺激的味道,充斥在她整個口腔,讓她忍不住都打了個噴嚏。
香!太香啦!
尤其在配上旁邊兒炸得十分酥脆的乾辣椒,簡直是千金不換呐!
這邊的香氣,很快就飄了出去,說實話,這味道勾的李府和林府的人都直流口水。
林逸浩更是踮起腳,屢屢朝那邊兒觀望,“妹妹!你說以我跟如月妹妹的交情,我現在過去蹭飯,她能不能給我攆回來?”
林沁欣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沒出息!”
林逸浩頓時來氣,“你咋又罵我?”
林夫人也冷哼道:“你妹妹罵的有什麼錯?你跟如月認識這麼長時間,跟她的大伯哥還是最好的朋友,怎麼就沒把這個兒媳婦給我弄過來?”
“但凡你能有點兒出息,咱們林家和餘家就是姻親關係了,現在自然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哪能現在眼巴巴的看著。”
林沁欣也附和著,“如月妹妹那麼聰明厲害,正好跟你形成互補,結果你居然連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讀這麼多年的書了。”
林逸浩被說的一陣委屈,將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老父親,結果林院長捋著自己花白的胡子,也默默的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那小姑娘很好。”
“不是饞她的菜,單純就是覺得她好。”
林逸浩無語,他們三個的眼珠子都要掉到人家的菜碗裡麵了,還說不是饞菜!?
不過~他也饞!
可,如月妹妹實在是太小了,他根本就下不去手,最關鍵,他在麵對餘如月的時,總有那麼一小點自卑。
她那句,女子的清白從不在羅裙之下!
直擊靈魂,讓他感覺,自己覺悟實在低得很……
想到此,他深深的歎了口氣。
然後迎著父母和妹妹的眼刀子,開始認命地吃著碗裡的飯。
而李府這邊,李老爺聞到那飄過來的香氣,十分生氣地用筷子敲了敲碗,“老大媳婦!咱們辛辛苦苦走了一天,你就給我吃這些。”
秦婉柔看著桌子上的六菜一湯,有些奇怪,“爹都這個時候了,六菜一湯難道還滿足不了你的胃口嗎?爹,咱們現在在逃荒的路上,一不小心就要命的那種。”
李老爺氣得又敲了敲碗,“那憑什麼他們能吃香的喝辣的?我就要吃如此寡淡的菜,你去讓那個姓餘的把菜給我端過來,我花錢買還不成。”
秦婉柔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爹!如今這年頭,人家壓根兒就不缺咱們那份兒錢。”
李老爺冷哼道:“哼!餘如月不就是給咱家做菜的一個廚子嗎?她能有今天,跟我們李家脫不了關係,我讓他給老東家弄點兒菜,怎麼了?”
“秦婉柔!彆以為你現在翅膀硬了,我就不敢說你,我告訴你,不論怎樣,李家永遠姓李,姓不了秦。”
秦婉柔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她看向旁邊兒正在努力吃飯,減少自己存在感的李權,“姓李的,把碗給我放下!不想吃就彆吃,荒郊野嶺的有的吃就不錯了,再挑三揀四,讓你連這些東西都吃不上。”
突然被罵的李權,連忙把自己的碗放了下來,然後還笑嗬嗬的跟氣鼓鼓的李老爺解釋,“爹!婉柔罵我呢!您繼續吃!”
秦婉柔繼續罵道:“還想吃這個,想吃那個,天上什麼都有,你怎麼不趕緊上天呢?”
李權笑嗬嗬地握住秦婉柔的手,柔聲道:“娘子你就彆生氣啦,我一定不挑三揀四,荒郊野嶺的能有的吃就不錯了,看那些老百姓還啃窩窩頭呢,孟家的人,更是連窩窩頭都啃不上,我感覺挺好的。”
秦婉柔冷哼,“不知足的玩意,還在這兒擺你少爺的譜呢!”
李權麵上依舊掛著笑,“爹!你吃你的,紅著眼睛看我乾啥?娘子罵我都是為了我好,您繼續吃。”
李老爺真是要被氣死了,他活這麼大歲數了,能不知道自家這兒媳婦兒是在指桑罵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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