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下雪一般不大,還沒玩夠雪呢就融化了。
可這邊的鵝毛大雪一下就是三天三夜,沒個停歇的時候。
雪還沒融化呢,過幾天又下。
大家都是緊閉房門,在自己屋裡正式貓起了冬。
也學著老知青們的,包幾簾包子或者餃子,放外麵凍上,餓了就這炕火煮幾個吃。
這樣不串門的日子,也方便了雙雙終於能偷吃到空間中的美食了。
冬去春來,冰雪融化!
經過好幾個月的犯懶,大家又要進入緊張的農活當中去。
知青點幾個女知青們分配除草,男知青去配合犁地。
工分當然沒有老把式的高,不過對於知青們來說,能賺個五六工分,解決溫飽就是很不錯了。
這天,雙雙幾個又跟村裡幾個大媽分一起。
中途喝水休息(俗稱磨洋工)的時候,突然聽到她們在那裡討論,村裡要建學校了。
幾個知青都眼神放光,不管是去年來的幾個新知青,還是來了好幾年的老知青們。
對於農活,那都是能躲則躲,敬謝不敏的。
要是能當個老師,那就能輕鬆很多了。
不過所有人想得都挺天真,隻想著回去之後要把課本拿出來,好好的複習,到時候去考這個老師資格。
隻有白欣然眼裡充滿了算計。
這天晚上,雙雙把個人事情做完,美滋滋的躺床上看話本子。
突然有金銀花向她稟報,“老祖老祖,那個白欣然跟大隊長見麵了。”
雙雙不在意翻了一頁,“他們倆不是經常見麵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次不一樣,白欣然一見大隊長就直說她想要那個小學名額。
然後大隊長就說,‘想要名額可以,不過其中有一個名額是留給我兒媳婦的。’
那白欣然就沒吭聲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如果我能幫你兒子找個兒媳婦,那能不能把名額給我?’”
雙雙知道這是他們倆算計原主那次了,趕緊把小橘子掏出來,開了監控。
看到烏漆嘛黑的場地,隱隱錯錯一些墳頭什麼的。
心裡裡不禁一陣惡寒,這是什麼特殊癖好?竟然在墳地裡見麵。
也不知道那白欣然知不知道這裡是墳地?
如果知道還去,那她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了。
此時大隊長漫不經心的問,“哦,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孩子他媽可是一心想到給他找個有文化的。”
“那我們知青點你能看上誰?我們再好好謀劃謀劃。”
或許是天氣暗,也或許是太過自信的的緣故。
白欣然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看到大隊長眼裡發出的暗芒。
“您覺得那黃小小怎麼樣?”
白欣然一直記恨剛來的時候,黃小小對她的針對。
“不行!她太潑辣,我兒子不是她的對手!”
“那謝春華跟鄭愛黨呢?”
大隊長眼一眯,“你有沒有好好打聽過她們的家世?”
白欣然愕然,她剛來就跟幾人鬨翻了,當然沒人跟她說那些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