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國慶看著那封信,不可置信的瞪著李成蘭。
而此時李成蘭縱使再有千般謀劃,萬般設計也無濟於事,隻能下意識不停的搖頭反駁。
“不是我,真不是我!國慶哥,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
康國慶也不是真傻,那時候之所以幫著李成蘭,也隻是因為大男子主以匡扶幼小罷了。
“以前我以為了解你,可現在發現我是真對你一點都不了解。
有段時間,你突然要了我寫的一些隨筆,說是要練字,卻沒想到你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
說完轉向雙雙,“雙雙,我也是被騙的,你能原諒我嗎?”
“哼!被騙那也是你自願的!”
說完不再看他,隻慢慢的走向李成蘭,猛地從她脖子上薅下一個銀葫蘆。
然後對著震驚不已的康國慶高高舉起。
“康國慶,你口口聲聲說我們之間的婚約不會作廢。
口口聲聲說什麼,我的定情信物你收得好好的,這就是你說的收得好好的?
康國慶,將我的貼身之物送給彆的女人,你是幾個意思?
是覺得娶一個還少了,想娶兩個不成?”
瞬間全場嘩然,不說李成蘭軟軟的癱倒在地,臉色蒼白。
就連康國慶也是心裡直打突,卻也無能為力,隻能祈求的看著雙雙。
李成蘭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如毒蛇般的眼神狠戾的盯著雙雙。
“你胡說!那是我從小帶到大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是你的?”
李成蘭越說越有底氣,隻要雙雙沒有證據她就能安然無恙。
更是大聲朝雙雙吼道,“彆以為你家裡條件好,就可以為所欲為欺壓普通百姓了!
我告訴你,現在是人民的天下!不是你空口白牙就可以顛倒黑白的!”
雙雙見她那小人得誌的樣子,壓根就沒搭理她,而是把銀葫蘆舉起問康國慶。
“康國慶,你一直說你很珍惜我的貼身之物。
那麼對我的這個葫蘆應該也很熟悉了。
你說說,這倒底是不是我的?”
康國慶看著眼熟的葫蘆,心裡頓時沉入穀底。
這確實是他跟雙雙訂婚的時候交換的,怎麼可能不認識?
隻不過當時害怕割了資本主義的尾巴,所以很少帶著,大多時間都是收在箱子裡。
可他是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李成蘭的手中。
隻不過到了此時,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順著李成蘭麵話頭說。
“雙雙,這麼個葫蘆也不稀奇。
人家李成蘭自己有一個,也是有可能的。”
還以為雙雙會像兩年前那樣不依不饒的,可沒想到雙雙竟然點頭稱是了。
“你說得對,這麼個玩意確實不稀奇。
不過我記得正式訂婚的時候,我爸媽可是交代過你。
我的生辰跟名字,是刻在這個葫蘆內側的。
所以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千萬不能把這葫蘆落到彆有用心之人的手裡,你是否還記得?”
康國慶臉色瞬間一白,囁嚅一下嘴唇。
此時所有的辯解,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雙雙欣賞過了他的變臉絕活,這才轉對著文工團團長說。
“還請這位團長幫我打開,再親自驗證我所言是否是真是假。”
“不行,我這個葫蘆是整個的,你這樣會弄壞我的葫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