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石憑借著一聲槍響,成功地控製住了局麵。他舉著槍對著他們說:“幾個人排好隊,站著彆動!”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脅。
在他的命令下,幾個人乖乖地排好了隊,一動也不敢動。與此同時,被羅石撞飛的打手並沒有死,隻是撞暈了過去。估計他有好幾處骨折。
羅石和我迅速行動起來,他熟練地用粗麻繩將這六個人捆了起來。為了確保安全,我還用膠帶紙順著麻繩又緊緊地纏了一圈。我知道這些人不是善茬,必須確保他們無法逃脫。我和羅石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對手,心中沒有絲毫憐憫,我們知道這是一場生死較量,容不得半點心軟。
在我和羅石的連番追問下,我們才得以窺見章宇背後的秘密。原來這幾年間,章宇的蛇頭生意已經變得越來越艱難。麵對困境,他竟然選擇了這條不歸路——鋌而走險地涉足毒品販賣,妄圖以此牟取非法暴利。
更令人震驚的是,廠房的後院竟藏有一個神秘的倉庫,裡麵堆滿了尚未售出的毒品存貨,仿佛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發無法預料的後果。至於這些毒品從何而來,連那些被雇傭來看守的人都不得而知,他們隻是按照章宇的指示,在這裡日夜守護著這個罪惡的秘密基地。
我和羅石說,章宇應該很快就知道我們發現他的秘密了。從他發現到趕來這裡,至少需要12天的時間。
我準備和徐秋打電話,由於深山裡麵信號很差,一直聯係不上。這時羅石拿給我一個衛星電話,我驚訝地問他,哪裡來的衛星電話?羅石告訴我,這是他剛剛從廠房裡麵搜出來的。
我接過衛星電話,迅速撥打給徐秋,電話很快接通了。徐秋接起來就問我在哪裡,情況怎麼樣,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我儘量簡潔明了地和他說明了大致情況,告訴他我們目前的位置和麵臨的一些困難。
徐秋聽後表示理解,他說在他走的當天,看見我的暗語,他立馬就知道原因了。他一回國就找星哥聯係,原本說的三天時間,星哥擔心夜長夢多,擔心三天時間有問題,他們提前一天就在打洛鎮等我們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有了他們的支援和幫助,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應該會順利很多。羅石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的想法。我和羅石站在昏暗的廠房,緊張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仿佛每一秒都是對未來的考驗。我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望向他,聲音低沉而有力:“現在,我們隻能賭一把了,看我們倆的運氣和命硬不硬。如果星哥他們能趕在章宇之前找到我們,我們的處境會好很多。”
我頓了頓,繼續說:“但如果讓章宇搶先一步……那我們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話音剛落,羅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緊握拳頭,聲音沙啞但堅決:“如果真的是章宇先到,那咱們就隻能跟他拚了,絕不能束手就擒。”
“不如你先離開這裡吧。”我提議道,試圖為羅石爭取一線生機,“我可以留下來拖延時間,等章宇出現。”羅石聞言,眉頭緊鎖,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麵對危險。”
這時,羅石靈光一閃,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要不咱們現在開車衝出去?不要在這裡坐以待斃了。”然而,我迅速檢查了一下車輛的情況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行啊,剛才那場意外讓車幾乎報廢了。這輛老式皮卡改裝的貨車本來就不太結實,經不起幾次折騰。”
我進一步分析道:“而且,就算車還能勉強開動,我們最好也彆冒這個險。這是章宇的車,太容易被人認出來了。萬一還沒開出多遠就被他的監測站截住,那我們就徹底沒戲了。”我的話讓羅石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他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分析。
羅石冷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堅定而銳利。他的聲音低沉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重如千鈞:“就算現在有一條明路可以讓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也絕不會選擇逃避,我必須親自去問一問章宇,他究竟憑什麼這樣陷害我們?該給的錢,我一分錢都未曾少過。我要當麵質問他,讓他無處遁形。”
於是,我們決定放棄使用車輛逃生的計劃,轉而尋找其他更為隱蔽和安全的方式躲避追捕。在這座城市的陰影中,我們如同兩粒微塵,默默規劃著下一步的行動,希望能在這場生死較量中找到一線生機。
不知道過了多久,廠房的大門終於緩緩打開,一陣冷風夾雜著塵土撲麵而來。章宇帶著差不多十個小弟走了進來。他們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地麵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彰顯著他們不容忽視的存在。
一進來,章宇的目光便如同獵豹般銳利地掃視了一圈,迅速鎖定了坐在角落裡的我和羅石。我和羅石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煙卷,煙霧繚繞之間,顯得格外從容不迫。我們的眼神與章宇交彙了一刹那,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仿佛這一切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而在我們兩人的身側,是6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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