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戶人家的兩兄弟同時失蹤,時間是三天前。
“我先進去看看。”君皓瀾說,說完,君皓瀾就施展障眼法進入房屋。江柳在外麵能清楚地感知,屋內隻有三人,都是凡夫俗子。
江柳就在門口安心地等待,過了大約一刻鐘,君皓瀾出來了。
“怎麼樣?”江柳問。
“不是妖邪,也不是鬼魅。”剛才進去的時候,君皓瀾攜帶探測妖邪鬼魅的靈符。
“那就是有人搗鬼了。”江柳說,排除掉其他可能,隻剩下一種可能。“有什麼痕跡嗎?”
“做得很乾淨,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上次幾個練氣境師弟打草驚蛇,對方可能又來收拾了一下,一點痕跡也沒有了。”君皓瀾遺憾地說。
“那咱們就守株待兔。”江柳說。
“怎麼守?誰知道在哪裡動手?”君皓瀾犯愁。
江柳一揮手,二人麵前出現了一幅長春宮附近市鎮的地圖,地圖上亮點閃爍,這些閃爍的亮點都是有人口失蹤的地方。二人盯著地圖看了半天,也沒找出什麼規律。
江柳忽然心一動,他一揮手,所有亮點全部消失,然後亮點按照時間順序一個個亮了起來。等到所有的亮點再一次點亮,江柳與君皓瀾相對一笑,他們發現了秘密。
原來出事的地點以長春宮為中心,按照後天八卦順序坎一、坤二、震三、巽四、中五、乾六、兌七、艮八、離九依次發生。也就是說,對方擄掠人口並不是隨意的,而是暗合陣法。
江柳和君皓瀾不知道下手的人這麼做有什麼原因,暫時也參不透。按照八卦的方位順序,下一次失蹤應該出現在艮位,二人決定去守株待兔。
雖然猜到了方位,可是這個方位對應的範圍也有方圓百裡,怎麼守?江柳決定他和君皓瀾守在艮位的中心,然後派出五個小白分身去探查。
說乾就乾,兩人來到艮位的中心位置。當然,這個中心位置也隻是一個大致的範圍,正好這裡有一座高山,名叫老虎頭。兩人來到老虎頭的山頂,江柳派出五個分身,到五個方向最大的鎮子守候。
剩下的隻有等待,按照已知的信息,動手的時間不應該超過十天。
江柳盤膝而坐,全部心神都用來控製五具分身。多虧江柳結成金丹,否則的話,江柳也無法在這麼遠的距離控製分身。
君皓瀾幫不上什麼忙,又不敢來回走動,害怕打擾江柳。於是君皓瀾也盤膝坐在那裡,卻無心靜坐,隻是瞪大眼睛盯著江柳。
一連四天,毫無動靜。
第五天,夜裡,醜時,江柳閉著的眼睛忽的睜開,說,“來了。”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君皓瀾馬上祭出符舟,兩人登上符舟,風馳電掣地奔向東南方。
不到一刻鐘,江柳就讓君皓瀾降下符舟,兩人施展障眼法,潛蹤躡跡。江柳在前,君皓瀾在後,兩人貼著地麵禦空而行,離地不到三尺。
很快,江柳停住了,在二人前麵是一處小院子。君皓瀾無法看到,有一個透明的小人已經融入到江柳身體之內。
“院中有六個凡人,兩名修士,都是築基境。”江柳以心聲告訴君皓瀾。“你先在這裡盯著,我到周圍探查一下對方有無同夥?”說完,江柳的身形逐漸消失。君皓瀾死死盯著前方的院子。
過了一刻鐘,江柳的身形又出現在君皓瀾旁邊。“周圍沒有人,”江柳說,“你說怎麼辦?”這次辦事是君皓瀾的任務,江柳隻是輔助,所以,江柳詢問君皓瀾的想法。
“江老大,一會兒你先衝進去製住那兩人,我跟著你,保護凡人,防止他們狗急跳牆。”君皓瀾一點也不客氣,有江柳這麼一個大金丹,不用白不用。
“好。”江柳也不囉嗦。
在院子中,一間正房,兩邊各有一間廂房。一邊廂房內有一張桌子,桌上一個木盤,盤裡有切好的牛肉、牛肝,還有一小堆蠶豆,木盆旁是一壇打開的酒。兩個人端著酒碗,喝得正酣。
“董大哥,沒想到咱哥倆也能攀上高枝,這事兒乾成之後,是不是就不用東飄西蕩了?你覺得那人說話能算數不?”
“薛老弟,算不算數,咱還能不乾嗎?”
“是啊,那一劍……不怕董大哥你笑話,我是真差點尿了褲子。以前總是聽說劍修如何如何,咱也沒見識過呀,這次見識到了,差點小命不保。怪不得老人常說,惹誰也不要惹劍修,現在才懂這句話的分量。”
“是啊,薛老弟,多虧咱倆反應慢,如果反應快,祭出本命物,讓那人以為咱倆要對抗,估計現在喝酒的就是兩隻鬼了。”
突然,房間的門砰然被撞開,緊接著,一片光芒將二人籠罩,二人目光所及,全是劍光。“苦也!怎麼又碰到一個劍修?”二人動也不敢動,坐以待斃。
劍光並沒有攻擊二人,過了一會兒,劍光撤去,二人才看到房間裡多了兩個人。兩人裝束都差不多,身穿青衣,腰懸玉牌,明顯是長春宮弟子。
江柳沒想到,如此容易就控製住二人,他還以為這兩人會抵死反抗,沒想到二人束手就擒。君浩瀾已經查看另一處廂房的六個凡人,這六人都昏睡過去,但是身體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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