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在如此的風景下。
燕遠會很願意說說他之前不願意說的事情。
但燕遠卻仿佛忘記了兩人,隻是靠在對著湖麵的草坡上。
有些呆呆的看著遠處。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白和蘇雲溪則走上了湖畔的實木走道。
看著林白緊張的樣子,蘇雲溪有些好笑:“這也害怕?”
林白不好意思的說道:“恐高和暈水基本是成雙成對的。”
搖頭揶揄笑看著林白,蘇雲溪倒是脫下來自己的襯衫外套。
將襯衫的繞成了繩子一樣,遞給了林白。
“來,牽著。”
蘇雲溪笑著說道。
林白頓時對著蘇雲溪比了一個中指:“你遛狗呢?”
“你牽不牽,不牽拉倒。”
蘇雲溪撇撇嘴說道。
林白看著蘇雲溪,卻直接把襯衫拉過來搭在了肩膀上。
“你自己不要,可”
蘇雲溪見狀,準備說著,但話音未落。
林白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
看著被定在原地的蘇雲溪,林白反而是先走了兩步。
拉著蘇雲溪的胳膊揶揄著說道:“怎麼?我牽住了,你倒是走啊。”
看著被夕陽光芒籠罩著的林白。
蘇雲溪則鼓著氣說道:“走就走!”
手腕上傳來的是林白掌心的溫熱。
即便是無時無刻不在呼嘯著的風,也吹散不了的溫熱。
而靠在草坡上的燕遠,看著兩人則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燕瑩瑩,你看到了嗎。”
坐在台階上,看著身邊的林白。
雖然已經鬆開了手,但是蘇雲溪的心臟卻並不平靜。
以至於無暇去欣賞眼前的水天一色。
“你怎麼了?”
蘇雲溪突兀的問道。
林白先是有些不解的看著蘇雲溪,隨後輕笑著看著遠處的波光粼粼。
“不知道。”
林白說道。
在所謂的曖昧之下,林白覺得自己虛偽的可怕。
即便是現在,也隻剩下一點點無所謂的情緒在負隅頑抗著。
沒有直接握住蘇雲溪的掌心,也大概是他那點心思在作祟吧。
看著身邊的蘇雲溪。
她,真的是她麼?
如果自己都能重生,為什麼這個女人不會呢?
如果不是她,卻又為什麼那麼像她。
隻是,該如何去開這個口子。
想著,蘇雲溪卻忽然挪動著身子,又靠近了林白一點。
“我們給曖昧期加一個期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