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秀秀說著,反倒是胳膊放鬆,任由趙晨處置的意思。
“不,不會的。”趙晨泄氣的說道,鬆開錢秀秀的胳膊坐在了床上。
“要去找巷子口的洗頭小妹發泄一下?”錢秀秀也重新坐直了身子,繼續帶著誘導的語氣問道。
“不,不會的。”趙晨繼續搖搖頭。
“那你突然整這一出乾嘛,有賊心沒賊膽的慫貨。”
錢秀秀撇撇嘴,對視著趙晨的眼睛,有些埋怨的一拳捶向趙晨的胸口。
看著麵色緋紅的錢秀秀,短發被汗水打濕,沾在雪白的脖子上。
然後,趙晨把自己的第一次初吻獻祭給了這個粘人精。
有些笨拙,兩個人都有些笨拙。
笨拙又著急忙慌的褪掉各自的衣服。
笨拙的觸碰著少女柔軟的肌膚。
伴隨著少女猶如長笛般清脆婉轉的聲音,在狹小的出租屋內回蕩。
也是少年的悶哼,像是第一次犁地的小牛,累的氣喘籲籲。
痛苦,美妙,短暫,而又漫長。
是生疏著,夾雜著細笑,臉紅,揶揄,以及一點點臟話的嗔怒。
第二天,趙晨本該因為送貨遲到而受到師傅的責罵。
但是少年脖子上的草莓印和胳膊上的咬痕,讓四十多歲的師傅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注意身體,量力而行,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錢秀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蘇雲溪:“這就是十九歲上我床的那天晚上,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對吧?”
說著,錢秀秀朝著一旁的林白也眨了一下眼睛:“你們不也正好十九歲,應該知道那種感覺吧?”
林白無聲訕笑了幾下,瞥見一旁蘇雲溪不好意思的目光。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林白現在說自己是清清白白的,恐怕隻有仁慈的上帝才會信任他!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準備時候結束這段情侶關係,進入下一個階段?”
蘇雲溪帶著緋紅的臉,看著錢秀秀和趙晨,笑著說道。
隻不過,伴隨著蘇雲溪的問題,趙晨和錢秀秀都保持著緘默。
直到蘇雲溪見勢不對,準備不拍這個的時候,趙晨咳嗽了一聲。
“我們大概會維持這個關係直到一方死去。”
趙晨笑著仰起頭:“而我或許很快就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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