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廬州的太陽似乎也變得謙卑,至少早晚已經透著時光將近的涼意。
從前徽商是麵子,普皖是生活的羅浩已經變成了隻有一包硬紅雙喜。
“戀愛給你帶來了什麼?”在超市請了羅浩一包金皖,林白好笑的看著羅浩。
“讓我意識到這個碧陽的世界是如此可愛。”羅浩指著天空的陽光說道:“那麼今天下午就是咱們的美妙時光。”
“不,應該是被拋棄的男人的安閒時光。”坐在學校的長椅上,林白輕鬆地笑著說道。
拆掉塑封,扯掉錫紙,羅浩輕輕的嗅著一根金皖:“熟悉的梅子味,但是抽起來卻不像是華子那麼濃鬱的梅子味,金皖才是最迪奧的。”
點火,第一口吐掉,然後猛抽一口,緩緩過肺。
羅浩在煙霧中輕輕搖著頭,“不愧是能買三包半紅雙喜的煙,謝謝林哥。”
林白搖搖頭,好在這具身體已經沒有身體煙癮,否則看到羅浩的樣子很容易複吸。
“抽點好的,便宜煙味太大了。”
林白說道:“少抽兩根,抽多了容易陽痿,帶著郭芹抽二手也不好,她不講你,你得自覺一點。”
點點頭,羅浩說道:“是,我都不當她麵抽,少抽少抽。”
沉默著,兩人一個吐息煙氣,一個看著人群,這的確是兩人少有的獨處時光。
男人,是需要獨處的。
與此同時,蘇雲溪和郭芹挽著胳膊,已經走到了步行街的路口。
下午光線柔和,街上人不少,不過大都是女生,偶爾男生也是和女生出來的。
“你不在宿舍,我都無聊死了。”
郭芹纏著蘇雲溪的胳膊,幽怨的說道。
和林白宿舍情況不一樣,蘇雲溪和郭芹是一個班的,另外兩個本地人是另一個班,加上對方二人也是老朋友,所以總體而言大家不是很熟悉,隻能算是普通舍友。
郭芹和她們沒有深交,在宿舍也基本上是客客氣氣,而之前郭芹是和蘇雲溪在宿舍裡打打鬨鬨嘻嘻哈哈的。
這也難怪,郭芹一周要和羅浩出去通宵好幾次。
“和羅浩談的如何?”蘇雲溪拉著郭芹朝著奶茶店走去:“坐著歇一會兒,你要喝啥?”
坐在奶茶店的小方桌旁,郭芹笑著攪動著吸管:“還能如何,就那樣,還湊活唄。”
蘇雲溪則是笑笑:“羅浩人怎麼樣?”
“還好,有時候也會拌嘴,你來我往吧!”郭芹聳聳肩:“我其實也不大知道,大概還好吧,雖然嚴格來說,羅浩不算是我的初戀,但是不嚴格的說,羅浩才是我的初戀。”
郭芹在羅浩之前有一個談了不到兩個月的對象,因為郭芹不願意和對方出去通宵而分手。
“談就好好談,但也彆有心理負擔,才大二呢,多磨合,多深入了解,談的時間長了就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是啊,還是你好,林白你不是了解的相當透徹了?”
“那倒是,他在我麵前底褲都給他看穿了。”蘇雲溪笑著說道:走吧,去買點秋天的衣服,不知道有沒有好看的。”
“看看就知道了,不過我要去看看男裝。”郭芹聳聳肩:“羅浩天天穿那套,我看到都煩了。”
“男生都這樣,不過我就不給林白買了,走吧,先去看看再說。”
牽著手,蘇雲溪不得不承認,和郭芹逛街要比和林白逛街有趣100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