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雲溪,我好困,我不要去。”靠在椅子上的郭芹聞言嘟囔著說道。
羅浩見狀則是笑看著兩人聳聳肩:“那我們回學校了。”
不過蘇雲溪則搖搖頭:“彆了吧,你們就在這睡唄,沒事!”
“你們這不就一個臥室麼?”羅浩好奇的問道。
林白看著蘇雲溪笑嘻嘻的看著自己,拍了拍羅浩的肩膀:“你們洗洗睡我們床,沒事,不是不嫌棄你們,隻是我們明天正好換秋天的被褥被套,不過晚上不要在我們床上做奇怪的事情。”
聞言,羅浩麵色一紅,郭芹也白了一眼林白。
不過,林白話雖然說的直白了一些,但是其實比藏著掖著不說反而更好。
要說,林白和蘇雲溪不介意彆人睡他們的床,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明天的確要換新的床褥了,郭芹和羅浩也算是熟人,至少羅浩在宿舍也沒少探著腦袋到林白的床上。
“那你們?”羅浩問道。
“我陪她去散散步,晚上或許回來,或許不回來,你們睡你們的。”
林白聳聳肩:“你們兩個酒量太差了,下次注意少喝點。”
“好的,感謝收留!謝謝雲溪和小白!”郭芹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又擺擺手:“行了,你們可以退下了,我要喧賓奪主了!”
看著醉醺醺的郭芹,林白則伸出手看向蘇雲溪:“走吧,要被趕出去了。”
拉著林白的手,蘇雲溪也聳聳肩,路過羅浩的時候,補充說道:“不要在室內抽煙,否則後果自負。”
“yes,sir!”
走出樓下,舒爽得晚風吹在身上,原本就隻是微醺的蘇雲溪也基本全醒了。
“你倒是酒量不錯。”看著林白一臉淡然,蘇雲溪好奇的說道。
“那不是當然,上次在濱城,我把秀秀姐都喝哭了。”
林白頗為自豪的說道,目前來看喝酒還不錯的,大概就是錢秀秀,鄭金山和燕遠。
錢秀秀當時因為喝的比較猛,所以才醉了,否則林白也不見得就是對手。
而鄭金山和燕遠,則都是喝慢酒的,算是和林白棋逢對手。
特彆是燕遠,能和林白小酌一整個晚上,到最後林白犯困都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褪黑素作祟。
“我們去遠一點的吧?”拉著林白的手,快步站在少年的麵前,蘇雲溪眨巴著眼說道。
“你有想去的地方麼?”林白伸手穿過蘇雲溪的黑發,輕輕的撫摸著對方的耳垂。
感受著瘙癢,蘇雲溪頓時歪著脖子夾住了林白的掌心,“沒有,不知道。”
“那我們去濱湖吧,去看看那地方現在開發了沒有?”
林白說著看著蘇雲溪,後者想了想緩緩的點了點頭。
攔下出租車,坐在後座。
“師傅,去濱世紀城。”
師傅隻是點點頭,默默的開始打表。
看著蘇雲溪,林白正準備遞過耳機,但是蘇雲溪卻擺擺手。
“師傅,能放點歌聽麼?”
“可以啊,我還怕吵著你們,聽什麼?”
“聽你常聽的就行了。”蘇雲溪笑著說道,“謝謝師傅。”
“嗐,小問題。”
師傅點點頭,打開了音響,而歌林白沒有聽過。
師傅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但畢竟還是有代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