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和蘇雲溪終究是沒有在家裡過完國慶節。
因為憋不住了。
作為十九歲的熱血少年,兩人就算是心裡想要忍耐,但是身體卻不允許。
卻又不好在家裡,畢竟有被發現的風險。
更何況,家裡還有一個林墨。
總有一種教壞未成年小朋友的罪惡感。
至於出去開房,又顯得太神經了,畢竟家裡有房還要出去。
綜上。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林白和蘇雲溪還是踏上了前往廬州的高鐵。
“感覺在家裡已經不像是在家裡了,還是廬州更適合我們。”
高鐵上,林白看著蘇雲溪歎了一口氣說道。
終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所謂家的港灣也變了位置。
蘇雲溪也沒有反駁,點點頭看著窗外:“在家裡待著總覺得有些拘束。”
“所以我們才要組成一個完全屬於我們的家。”
林白握著蘇雲溪的手,白色的玉鐲子還戴在上麵。
“對了,我先說好了,等到了家,我要把鐲子拿下來,玉鐲子戴著很不方便。”
蘇雲溪說道:“而且我還是打排球的,兩天就得碎了。”
“知道哦,我也覺得玉鐲子戴在手上有些彆扭。”林白深以為然的說道。
下了高鐵,直接打了出租回到租的房子。
打開門的那一刻,林白和蘇雲溪才感覺回到了闊彆已久的家裡。
而剛放下包,蘇雲溪就感受到了身後林白已經貼了上來。
少年從身後張開雙臂環繞在她的腰間,臉埋在她的肩膀上,身體不安分的磨蹭著。
“我們回家幾天了?”
“我算算,有六天了。”
蘇雲溪小聲的說道,六天時間裡,除了林白那次用手幫助了蘇雲溪。
林白自己還沒有釋放過。
整整六天,對於十九歲,食髓知味的少年而言,幾乎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不由分說的抱著蘇雲溪放在床上,蘇雲溪也並不反抗。
看著目光灼灼的林白反而張開了懷抱。
蘇雲溪穿著的是水洗藍的牛仔褲,觸感略顯粗糙。
但同樣這份粗糙也在內底,刺激著少女的柔軟肌膚。
乾柴烈火,此刻自然是一觸即發。
少女的檀口甘之如飴,林白的呼吸都有些不太順暢。
不知不覺,就已經變成了坦誠相見的模樣。
林白的指尖輕輕地拂過,如同垂柳被風吹動掠過池麵。
碧波微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