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體貼不過是陳易裝出來的假象,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想到這段時間受的委屈,我對父母的思念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眼淚開始逼上眼眶,但被我生生忍下。
我吸了吸鼻子,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傷感的時候。
我越是脆弱,越會被陳易拿捏。
為了奪取我的財產,他不惜給我下藥,和蘇靜秋串通起來演戲,還背著我暗中苟且……這種種一切,都不容原諒。
我心裡揣著恨,發誓要報複陳易。
等我搜集齊證據,我一定會給他們致命一擊,將他和蘇靜秋一同送進監獄!
他們不是恩愛得難舍難分嗎?不是一日不見就忍受不了嗎?
那麼我就讓他們在監獄裡相依為命,在那裡過完他們的後半生!
心冷硬了幾分,我繼續向下翻著,竟然還看到了我和陳易度蜜月那會兒的照片。
回想起那可笑的三人行蜜月,我隻覺得當時的自己實在愚蠢。
我原來還可憐蘇靜秋是個單身母親,一個人把陳易拉扯大不容易,所以當她賣慘說沒去過國外時,我便好心帶著她出國,任由她跟我們一塊去度蜜月。
可現在想來,這八年來,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她和陳易不知暗中苟且了多少次!
那場蜜月三人行裡,想必陳易也是一邊假裝著愛我,一邊把自己給了蘇靜秋。
這些照片如今隻會時時刻刻提醒我當年有多傻。
我將這些照片通通刪掉,不想留下一張和他們兩個有關的合照。
隨後,我登錄手機微信,給範露發了一條消息。
“手機已拿回,保持聯係。”
能夠拿回我自己的手機,這便是好的進展。
範露意有所指地發了消息過來,“你交代的事我已經辦好了。”
我不得不讚歎範露的行動力,有她幫我,我心裡特彆踏實。
算算時間,小傑這會兒也該放學到家了。
下周就是藝術節了,我總要給自己鋪好路。
小傑年紀還小,我又怕他玩傷了眼睛,所以始終沒有給他買手機。
我索性直接打了個視頻電話給蘇靜秋。
雖然實際上她不是陳易的母親,但小傑叫她一聲“奶奶”,她此時就是小傑的臨時監護人。
我突然打視頻過去,蘇靜秋也許被驚到了,很久才接通。
畫麵彈出,露出了蘇靜秋那張尖酸刻薄的嘴臉。
大概陳易已經告訴了她我恢複視力的消息,所以她見到我雙眼盯著手機,一點都不驚訝。
她陰陽怪氣道:“喲!能看見了呀!能看見也好,省得我們家陳易還得操心照顧一個瞎子。”
她的臉色複雜,想必是被我越來越好的氣色氣到崩潰了。
我根本不想看到她,讓她直接把手機給小傑:“讓小傑聽電話。”
我不想和蘇靜秋爭吵,也不想因為她影響了我的心情。
可是蘇靜秋沒有動作,甚至喊都沒喊小傑一聲。
我壓製著怒火,正要開口,就看到陳易從廚房裡走出來。
他一眼就看到我拿著手機視頻,警惕地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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