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了。”高落衡淡淡開口,“荔枝的媽媽在生下她之後沒多久就過世了。”
我喉嚨一哽,斷然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悲傷的答案。
我一時自責,連忙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的。”
高落衡冷笑了一聲,不以為然:“有什麼好傷心的。”
他的聲音很輕,但我還是聽得很清楚。
我不禁對他的冷漠感到害怕。
妻子為他生下孩子後過世,他居然能如此冷淡地說出這句話,仿佛死的那個是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他的心腸這麼硬的嗎?
我雖然驚訝,但也沒有多言,隻是低下頭默默吃飯,不再聊這個話題。
晚飯後,高落衡依然沒打算讓我離開,直接吩咐傭人:“把夏小姐帶去準備好的客臥。”
“是。”
傭人微笑著站在我身邊,“夏小姐,我們走吧。”
我內心掙紮了一下,原本不想留在這裡的,可是一想到我還有把柄在高落衡手裡,我終究還是妥協。
以高落衡的實力,想搞我那是手到擒來,我又何苦給自己找不順呢?
但我還是開出條件:“我可以留下,但我隻留兩天,過兩天脊髓移植手術成功之後,你必須讓我離開。”
高落衡應了一聲,我這才跟著傭人進了客臥。
房間早就已經收拾好了,雖然是客臥,但空間很大。
傭人笑著說道:“我們高總今天特意讓我們收拾出來的,說是有位重要的人過來住,我們收拾的可一點不敢馬虎。”
“辛苦你們了。”我向傭人道謝,她也知趣地沒有打擾我休息,默默退了出去。
一連兩天,我都住在這棟彆墅裡,同時也享受著傭人的照顧。
高落衡工作也很忙,白天時他都在公司,家裡也隻有我這個閒人能一直陪著荔枝。
這兩天的相處,我和荔枝混的越來越熟,她在我麵前也毫不掩飾心情。
我在高家頓頓是營養餐,一頓不落,每天又隻是去花園轉一轉,運動量也不大,兩天的時間我就感覺自己胖了。
今日午飯後,我被傭人盯著將營養餐吃光,然後半靠在椅子上,撐的不行。
我摸著自己的肚子,隨口嘟囔:“天天這麼吃,我都吃胖了,每天都吃撐。”
說實話,這營養餐的味道的確不錯,而且每天都會變換花樣,但再不錯也架不住這麼吃啊!
高落衡生怕我敷衍了事,還每天一定要安排傭人盯著我吃光。
這每頓吃完之後,我都撐的隻能在客廳裡瞎轉悠。
這話被一旁的傭人聽見,笑著說道:“這已經少了很多了。高總覺得您太瘦了,起初營養師定餐的時候,高總讓直接給您準備雙倍的菜量來著,但被營養師阻止了,怕過猶不及。”
聽到這背後的小故事,我心裡一驚,慶幸營養師及時開口。
若非營養師製止的及時,我這每天每頓非得被營養餐撐死不可!
現在這一份就已經很多了,雙倍菜量,高落衡是把我當豬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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