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荔枝外婆這麼一提醒,呂義帆似抓住了一線生機。
他抓住高落衡的手,張了張口,正要附和母親,卻被高落衡一腳踹倒在地上。
高落衡沒有絲毫猶豫地轉過身,銳利的目光中儘是冷漠。
“你還有臉提你女兒?當初她是怎麼懷上孩子的,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在他的凝視下,荔枝的外婆目光閃躲,心虛地抿了抿唇。
剛才還理直氣壯,這會兒聲音明顯壓低了幾分:“就算我女兒有錯,但她畢竟十月懷胎,辛辛苦苦替你孕育了孩子。你總不能一點情麵都不講吧……”
“情麵?”陸夜霆諷刺冷哼,“我和你們沒什麼情麵可講。當年的事我沒有追究,已然給你們留麵子了,彆得寸進尺。”
高落衡冷冷掃了一眼地上,猶如一條喪家敗犬般頹廢的呂義帆,嫌棄地警告道:“我現在隻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帶著你們的廢物兒子趕緊滾,以後不許再出現在荔枝麵前。要麼我現在立刻報警,送呂義帆去監獄。他不是還不上錢嗎?正好在監獄裡躲債,這輩子都彆出來了!”
二老大驚失色,躺在地上的呂義帆也滿眼驚恐。
他哀嚎著:“彆!我不能進監獄!我選第一個,我滾,我馬上就滾!”
聽他急聲叫喊,高落衡卻是不慌不忙,又看向荔枝的外公外婆。
“他已經做出選擇了,那你們呢?”
荔枝的外公外婆悶聲不語,他們根本彆無選擇。
他們當父母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蹲一輩子大牢吧?更何況,他們如今就剩呂義帆這唯一的兒子,若把人送進監獄了,那將來誰給他們養老送終?
二老雖然沒有回答,卻也不敢再對高落衡胡攪蠻纏,費力地將被打得走路都費勁的呂義帆拖出了高家。
呂家人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在一旁免費看了一場好戲,也算大快人心。
不過關於荔枝媽媽的事,我從一無所知,到剛剛有了些了解。
聽高落衡剛才話裡的意思,他和荔枝媽媽並非是兩情相悅,懷上荔枝,那是一場意外。
難怪家裡一張荔枝媽媽的照片都沒有,也從未聽說過高落衡與他太太的故事。
我走神間,高落衡已經轉過了身,無意間朝我看過來,讓我一時慌亂地不知所措。
我欲言又止,好奇他和荔枝媽媽的事,可又覺得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不好意思問出口。
而高落衡似乎猜到我的心思,竟然主動跟我提起了當年的事。
“荔枝的媽媽叫呂雪靖,曾經是我身邊的一位秘書。”
“她看似為人老實本分,可私下裡毫無底線。居然在我喝的水杯裡下了藥,設計我跟她發生了關係,這才有了荔枝。”
我聽得格外震驚。
那些一心想攀高枝的女人多了,用這種奉子成婚的手段也不足為奇。
但高落衡居然也會被算計,可見呂雪靖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不過也虧得高落衡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是個好父親。
否則在得知呂雪靖懷孕了之後,他可以用無數種手段逼她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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