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臂又長了出來。
真是個神奇的男人。
想著,肩膀上就傳來隱隱劇痛。
“我幫你。”陳歌主動撩起我的衣服,我看不見他手上的動作,不知是用了什麼魔法,短時間內我的肩膀完好無損。
“手腕也給我。”
這下,總算知道了。
我竊喜著,雙眼卻突然被一隻溫熱的手掌覆蓋住了。睫毛不斷掃著手心的紋路,連帶著眼皮都在加速跳動。
“好了。”
我活動了兩下手腕,甚至比之前還要靈活些。
“耳朵好些了嗎?”
“你能修嗎?”
“哈,”他輕笑一聲,把馬尾甩到一邊,“物理傷害可以,法術傷害不行。”
“哦。”
我這才發現,他的馬尾短了不少,也薄了一些。“重紮吧,歪了。”
陳歌扯下頭繩,黑色的直發散落在衣服上,黑發襯得他那張臉更加白皙,且骨骼分明。
他抓了抓頭發,順手紮了個高馬尾。他額前的碎發也長長了不少,一縷一縷地搭在臉上,濕漉漉的。
“繼續往前走吧,沒準前麵還有地方讓我們休息一會兒。”陳歌依舊走在我前麵。
離開了法森西莊園之後的路,就全都是森林。這裡的植被覆蓋率很高,密密麻麻地幾乎看不到任何建築物。
“好渴啊。”陳歌抱怨著,他的嘴唇已經乾的起皮了,關鍵是他還很手賤地在撕嘴皮。
“彆撕。”我拿開他的手,沒想到他又改成了舔和咬。
“難受。”
“坐著,我去找水。”
趁著天還沒黑,得趕緊找到下一個副本。我幾乎是跑遍了周圍,都沒有發現一條河流。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這麼多的樹,肯定會有一條河的。
太陽快落山了。
我望向天邊一抹淡粉色的夕陽,就像一塊兒融化的草莓冰淇淋掉進碗裡,叫人有些想吃。
也算是望梅止渴吧。
“15號淘汰。”
“17號淘汰。”
連帶著兩個人被淘汰的廣播聲音瞬間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顧不上那麼多,隻能按照原路返回,就在我根據我丟的小石子找路的時候,我聽見了水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