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萍氣的手癢癢,很想現在撲過去擰對方的臉。明明自己比對方大,他是怎麼好意思讓自己喊他哥的!哼!
“喊不喊?不喊我可又來了啊?”
蔣明春清了清嗓子揚起脖子,正要張嘴。
梁玉萍嚇得站起身,胸膛起伏著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說了句:“明春哥。”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蔣明春歪著頭,把耳朵豎起。
看著對方嘴角的笑意,梁玉萍氣的跺腳,這個壞人!他分明就是聽到了。就欺負我!
“明,明春哥。”
梁玉萍又稍微提高了一點。
“還是沒聽到。”
梁玉萍急了,眼裡瞬間布滿了霧氣:“你能不能彆欺負我了~”
聽著對方略帶哭腔的聲音,蔣明春的心頭被電了一下。梁玉萍的聲音用後世來形容是標準的‘禦姐音’。
一個被自己欺負到楚楚可憐的禦姐那就更讓人把持不住了。
蔣明春一把抓住對方的小手,微涼滑嫩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抓著。
女人的手怎麼會這麼軟,貌似上一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對上對方溫柔的目光,梁玉萍心裡的小委屈頓時就沒有了,低著頭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手。
吱呀~
辦公室的門打開,梁玉萍嚇得趕忙把手抽回去。
曲老師剛邁進來的腿瞬間收了回去嘴裡還念叨著:
“哎呀,我好像把書忘在教室了。看我這記性!”
說著扭頭走了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蔣明春像個癡漢似的意猶未儘的搓了搓手,雖然被打斷施法,不過今天已經完成了牽手任務,下一步要讓這種短暫的行為,變成梁玉萍每天的習慣。
好女孩還是得慢慢調教嘛!
蔣明春是爽了,可梁玉萍整整一個下午都不在狀態,連給孩子們上課都是心不在焉的,腦袋裡總是會出現那個壞人的臉。
兩人雖然沒有表明關係,可自打上一次在家裡吃過飯之後,母親就總是有意無意的念叨起蔣明春。
蔣明春也是一有時間就來自家蹭飯。當然說是蹭飯,其實每次來她家都會帶一些吃的。還幫著自己照顧母親。
一來二去,梁玉萍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仿佛也沒那麼重了,有人關心嗬護的感覺讓她沉迷其中。
他就像是一輪太陽,升起的時候驅散了自己身邊所有的黑暗,落下的時候又讓人時時期盼。
可自己這樣的條件,對方真的能看的上嗎?
下午上完課,蔣明春給曲老師留了一本《人民文學》。
“哎呀!這是最新一期的吧!”曲長江驚訝道,“我聽我堂叔家的孩子說,這一期的《人民文學》快被搶瘋了,他們宣傳員都拿不到,你這是?”
蔣明春笑了笑:“我也是彆人搞來的,這本就留在咱們辦公室看了。”
曲長江笑的開心,他這人沒什麼愛好,平日裡除了教課,就是看書看報。也就是在鄉村能接觸到的書籍很少,一份報紙,一本刊物都顯得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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