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保護欲頓時被激發出來。
南音姑娘身在青樓,又不是她能選擇的,已經尚且都會因為世俗偏見低看她,其他人豈不是更會如此?
明明她如此有才華,卻因為彆人看不起青樓,也不願去觀看詩詞大會,當真是不公平。
“姑娘放心,在下定會前去,也會告知在下的同窗和好友,讓他們一同前往。”
得到了許清安的這話,薑南音頓時就放心了。
這許清安果真是個妙人兒,不用她多說,他就知道該如何做,難怪最後成了丞相。
這樣的人肯定能為皇帝分憂。
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她相信許清安隻要答應了,肯定會做到。
有了許清安帶頭,何愁那些文人不來?
“真是多謝許公子了,南音真是不知該如何報答公子。”
她雙手捧著一枚荷包,含羞帶怯的遞到對麵,低聲說道,“這是我親手繡的荷包,如果公子不嫌棄,我將此物贈予公子可好?”
女子贈人荷包,還是親手繡的,這代表的什麼許清安如何不知?
他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驚喜的望向薑南音,南音姑娘竟也是心悅自己的嗎?
荷包是粉色的,上麵還繡著鴛鴦戲水,這也太大膽了些?
要是其他女子許清安定會覺得太過孟浪,但是這人是南音姑娘,他則是因為心裡的猜測手足無措起來,羞答答的不敢看她。
薑南音心裡偷笑,麵上卻有些失落,將荷包往回收了一下,情緒低落道,“是我唐突了……”
還沒說完,手裡的荷包就被人拿了過去。
許清安低頭將它仔細放好,飛快的說道,“在下很喜歡,多謝姑娘。”
兩人都害羞極了,不敢看對方,卻又控製不住自己,偶爾悄悄的偷看一眼,像是情竇初開的有情人。
小廝在旁邊看的都有些春心萌動了。
隻有盛夏心裡疑惑。
那個荷包不是姐姐路過小攤隨手買的嗎?怎麼成姐姐親手繡的呢?
跟姐姐這麼久,她可從沒見過姐姐繡什麼東西。
見那個許公子這麼開心,盛夏覺得這人好傻,和世子一樣。
自從薑南音和許清安說了以後,她就不再管這事了。
反正宣傳已經到位,她隻用多想想詩詞就好。
多虧了以前被老師逼著唄,現在穿書還派上了用場。
所以說啊,多背點也是好的,萬一哪天就穿書了呢。
薑南音接連三天寫詩送了出去,每一次都在京城掀起了一股詩潮。
第一天時,所有人起初還不以為意,隻道平常,卻在聽到那首詞時驚為天人。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蝶戀花】柳永)絕,太絕了!這也太深情了!”
“這是何人所作,京城何時這麼一位大才子!”
這天所有人都聽說了這句詞,人人都在念,不管是書院的夫子,還是酒樓的小二,都在念這首詞,就連孩童玩耍之時還在唱。
可是這人究竟是誰,竟然無人可知。
誰知道第二天又出來了一首詞。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將進酒】李白)好啊,好啊,這也太妙了!”
有多年不中的舉子念著這首詞哭了,又有壯誌難酬的人把作詩這人當作知己……
一時間,這位接連兩天作出神仙般的詩詞的大才子引起了京城所有人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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