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異口同聲道。
寒王和慶國公麵色稍緩,心裡滿意了。
“不過,”皇帝的聲音再次響起,“納妃需得挑一個良辰吉日,日子還得問過欽天監,愛卿們不必著急。”
先答應下來,等程雲州將人帶回來後,他再納妃便是。
反正隻說讓他納妃,沒說什麼時候納。
他就這麼一直拖著。
“皇兄正值聖年,耽誤不得啊。”
寒王看透了他的想法,反對道。
“皇弟這是將朕當作配種的豬了嗎?還要講究時候?”
帝瑾猛的拍了下椅子,當即站了起來,大發雷霆道,“此事就這麼定了,無需再議,退朝!”
說完轉身就走,背影都透著怒氣。
“退——朝!”
福公公朗聲喊道,忙跟了上去。
皇帝一走,朝堂中頓時吵作一團。
寒王陰沉著臉,帝瑾剛才是故意做出發怒的樣子,就是為了不讓他們繼續說下去。
他捏緊了拳頭,真是狡猾。
“寒王殿下何必在意,欽天監看日子講究的是緣分,老夫倒是覺得,這個緣分很快就到了。”
慶國公起身離開,路過寒王身邊時,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後,就揚長而去。
腳底下虎虎生威,不一會兒就走出了老遠。
寒王一點就通,欽天監也有他的人。
就算沒有,也會讓他有!
他也邁步離開。
丞相看著兩人的背影,這才慢吞吞的往外走。
“許尚書。”
看見一個背影時,他主動叫住了人。
許尚書轉頭,看向丞相。
“原來是顧丞相啊!”
許尚書乃是戶部尚書,和丞相一樣,是少數的中立派,兩人私交也不錯。
“明年春闈在即,令郎可是成竹在胸?”
顧丞相比了個請的姿勢,兩人一同往宮外走去。
“說來慚愧,犬子學藝不精,在家日夜溫書,望能勤能補拙,實在不敢說此話啊。”
許尚書搖搖頭,謙虛道。
“京城誰不知道許公子乃是京城第一才子,狀元之位非他莫屬,許尚書過謙了。”
“要是犬子能像許公子一樣,顧某就是死也瞑目了。”
顧丞相語氣是毫不掩飾的欣賞。
“顧丞相過譽了,犬子哪比的顧公子,顧公子一表人才,德才兼備,是數一數二的好郎君啊!”
兩人把對方的兒子誇了一遍後,看著對方的臉,不禁同時笑了起來。
“清安許久不來府上,彥景時常念叨著他,還勞煩許兄帶句話,讓清安得空時來找找彥景。”
“這孩子打小就和清安好,我們兩家也該多多走動才是。”
許尚書連忙點頭,“是極是極!”
“顧兄放心,許某定讓清安去找彥景。”
兩人到了宮門口,各自乘坐馬車回府。
顧丞相剛下車踏進顧府,一道黃鸝般的清脆嗓音就傳了過來。
“爹您可算回來了!女兒求您辦的事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鵝黃色的身影就撲了過來,挽住了顧丞相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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