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的確如此。”天演宗男修神色沉重。
噬金鼠聽了,隻覺得頭暈目眩,在腦海中驚慌的問:
“主人,大主人,我們還能出的去嗎?這兩個天演宗的修士,不是自吹天賦很好,屬於一品陣法師中的翹楚嗎?怎麼除了看出點門道,啥都沒有用?”
“要不,你拿刀架他們脖子上,讓他們臨死前爆發可怕戰鬥力,嗯就像沈師兄在冰湖那次一樣,形勢逼迫下,就突破意境了呢,你也逼一逼他們。”
穆溪雲:“……”
什麼腦回路。
她讓噬金鼠閉嘴,看向天演宗倆修士,說:
“按照你們的說法,湖心洲內外,陣法重重,我們就是能解陣,不耗費一個月都解開不了是吧?”
“耗費一個月,我指的是用極端方式爆破,有足夠的能量,法寶等爆破……如果是尋找陣眼,我們現在的水平太低,可能真不行,給我們一年也不行。”男修語氣灰敗。
這也是為何,以前從來沒有人能從湖心洲出去的原因,大概都跟腳下的這兩具枯骨一樣,成了肥料。
“如此……”穆溪雲撚了撚手指,說,
“為今之計,我們隻能進入墓室中,找到墓室主人所在區域,看看能否有破解之法了。”
這個湖心洲,就墓室這兒人為痕跡明顯,很有可能陣眼就在墓室中,尤其是墓室主人所在的棺槨附近。
天演宗兩人同意的點頭,臉上卻現出為難的神色。
天演宗男修臉色漲得通紅:
“我們現在也解不開這個墓門法陣。”
幾人嘀嘀咕咕,卻沒發現,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有一道神識在監聽他們。
神識的主人,便是此墓室主人。
準確來說,是第二個墓室主人。
他是金丹境修士,陰差陽錯殞命此處,臨死前占據了墓室。
用秘法保住了魂魄。
這裡的所有法陣,皆出自他手。
有法陣的地方,他的魂魄都可以抵達。
自從穆溪雲一行人出現在湖心洲伊始,他就在監視著眾人的一舉一動。
穆溪雲點出了他的棺槨所在地乃陣眼所在,給全隊人定下了正確方向。
這讓墓室主人有些不滿。
可也沒慌。
畢竟有目標,和達成目標,是兩碼事。
他可是堂堂三品陣法師,布置的法陣,還能讓這些一、二品小菜雞陣法師給破了不成?!
尤其是聽到兩個天演宗陣法師表示水平不夠時,他就笑了。
這兩個小東西,天賦是可以。
但品級太低了。
怎能有能力破解得掉他布下的法陣呢?
即便可以,也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
就像以前那些,隨機傳入此處的修士。
不乏厲害的陣法師。
包括一些已經是二品陣法師的築基境修士。
然而,數千年來,這些人,都留在了這裡,成為滋養他魂魄的肥料。
這邊。
“第一道入門的法陣都破不了,我們要怎麼去墓室主人的棺槨處?”劉玲語聲有些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