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淵渾身濕漉漉的,身上的襯衣衣扣全開,露出了他精壯有力的胸膛,腿上的西裝褲也因為被冷水打濕而緊緊地貼在他的大腿上,勾勒出他常年鍛煉的肌肉輪廓。
“我、我不是你讓人帶我進來的嗎?”
原本以為被他耍弄的怒意瞬間不見了蹤影,薑虞桉跟隻烏龜似的,恨不得將頭越埋越低。
周懷淵立馬明白了過來,肯定是段暄他們的主意。
沈悟天肯定是有任務出去了,他們就想到了這麼一個破辦法!
周懷淵雙手撐在洗手台的兩側,將薑虞桉禁錮在雙臂之間。
她的膝蓋正好抵在周懷淵的腰腹處,姿勢好不曖昧。
原本被冷水澆透的意識又開始渙散了,周懷淵身形不穩地跌在了薑虞桉的肩上,大掌卻仍舊用力地捏著洗手台的台邊,正努力地想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
可女人身上傳來的陣陣馨香像隻蠱蟲,正在一點一點地蠶食著他的理智。
迷藥不但催發了他的情欲,更是讓他看對麵的人都蒙上了一層幻覺。
意識被不停地吞噬著,腦海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快把麵前的女人吃掉吧,這樣他就能從這渾身像是燃燒起來的痛苦中解脫了。
薑虞桉這時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明明他剛剛淋了冷水,外麵空調又那麼冷,可是周懷淵身上卻燙得嚇人。
她頓了頓,有些試探性地伸出手去想探一探周懷淵額頭上的體溫,聲音裡因為緊張而帶著些顫抖,卻讓她的聲音聽起來帶了些撒嬌的意味。
“周、周懷淵?你是不舒服嗎?那個,你放我出去,我喊人來幫你”
才剛剛碰到他的額頭,周懷淵腦海中的那根弦,也隨著薑虞桉這嬌軟柔嫩的觸感被徹底地崩斷。
他忽然用力地按著薑虞桉的肩膀,將她往她身後的梳妝鏡上推。
手上還用力地拉扯著她的裙子的肩帶。
薑虞桉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又因為天氣炎熱,她穿的是吊帶的裙子。
這衣裙簡直就是給周懷淵行了大方便。
男人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薑虞桉終於意識到了現在自己的處境是有多麼的危險。
“周懷淵!你清醒一點!你看清楚我是誰!”
薑虞桉雖然厲聲喊道,但她聲音和身體上的顫抖卻是實實在在的出賣了她此時此刻的心境。
她害怕極了,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情的她,瞬間便被嚇得眼眶含滿了眼淚。
周懷淵的動作粗魯極了,唇齒毫無章法地落在她的身上。
肩帶很快就被他扒到了手肘處,薑虞桉雪白的肌膚映入了周懷淵的眼底。
這一幕強烈地刺激著他,薑虞桉哭著推他,但男人像座大山似的,怎麼推都推不動。
“嗚嗚嗚周懷淵,你清醒一點”
女人的哭泣聲不但沒有喚醒周懷淵的理智,反而更加激得周懷淵得寸進尺了起來。
他喘著粗氣,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她!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滿足一番。
“周懷淵!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糾纏間,薑虞桉終於掙脫開了一隻手,她嚇得一把揮了出去,結果好死不死地正好一巴掌拍在了周懷淵的臉上。
男人被她這一巴掌扇得臉轉向了旁邊,但他的眼神仍舊渾濁,仿佛絲毫不在意薑虞桉的反抗似的。
周懷淵低喘了聲後,重新朝著薑虞桉壓了下來,嘴裡呢喃了句:“彆動!我儘量輕一點。”
“嗚嗚嗚不要!你滾開啊!”
薑虞桉被他啃咬得白皙的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跡,被她哭得煩了,再加上這地方不好施展,周懷淵一把掐著她的大腿,將人用抱小孩的姿勢,一把抱回了臥室。
出浴室門時,因著門的阻擋,周懷淵沒什麼耐心地一腳踢開,門撞到牆上發出一聲巨響,薑虞桉也被這聲音嚇得哭聲停了一瞬。
門外的段暄和崔武也聽到了,但兩人隻是摸了摸鼻子,心裡雖然愧疚,但為了周懷淵,他們什麼都做得出來。
見薑虞桉被嚇到,周懷淵努力壓製住內心的火氣,耐著心安慰了句:“你乖一點,我就會溫柔一點。”
“你這是強迫我!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薑虞桉不但沒被安慰到,反而被他這話深深的刺激到了,開始在他懷裡劇烈地掙紮了起來。
但周懷淵力氣大得很,薑虞桉的掙紮在他眼裡就跟小貓撓人差不多,根本推不動他,也傷不到他分毫。
“行,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了。”
周懷淵再次一腳狠狠地踹開了臥室的房門,兩三步就走到了屋內的大床旁,毫不憐香惜玉地將薑虞桉丟了上去。
短暫的得到了自由的薑虞桉沒敢多猶豫,立馬爬了起來,想要從床上下去。
周懷淵一把脫掉了上半身早就被他弄得不像樣的襯衫,赤裸著胸膛就去抓人。
薑虞桉因為害怕和緊張,動作也不快,很快就被周懷淵拖著腳踝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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