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富家子弟們都愛戴金屬腕表呢,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地位。
她哥哥和父親在家裡都好幾塊表,換著戴。
“咳咳那個,既然我們已經兩清了,以後見麵就假裝不認識吧。”
就在薑虞桉天真的以為今天過後,她就可以徹底擺脫周懷淵這人了時,男人卻忽然在她轉身後冷冷地笑了笑。
薑虞桉剛擰開房間門,身後忽然伸過來一隻大掌,直接拍在了門上,一下子便把剛剛打開了一條縫隙的門,重新給拍關上了。
薑虞桉一愣,不明白周懷淵這是什麼意思。
當她準備轉身去質問男人時,溫熱的呼吸忽然自她的脖頸處傳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跟周懷淵發生了親密關係,薑虞桉此時此刻的身子還是有些容易敏感,那股溫熱的氣息激得她忍不住輕顫了顫。
還未等她轉過身來,男人燥熱的身子透過襯衫麵料傳遞到了薑虞桉的後背上。
周懷淵他居然就這麼貼上來了!?
薑虞桉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的,隻能任由著對方在她耳邊“咬耳朵”。
他的嗓音裡透著些怒氣笑道:“兩清?薑虞桉,你把我當牛郎了?睡一覺後,拍拍屁股走人就兩清了?你有什麼資格喊停?”
薑虞桉這會兒算是明白了,周懷淵他就沒打算放過她!
“你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周懷淵按住女人的腰肢,將人轉了個方向,跟他麵對麵。
“放過你?我從不強迫女人,不過,薑家這些年的爛賬,我覺得應該查一查了。”
薑虞桉身影一僵,聽周懷淵這話的語氣,就算薑家沒有爛賬,他也得給薑家使點絆子的意思。
“你這還叫不強迫女人?周總是沒讀過書嗎?”
周懷淵倒是沒在意薑虞桉的牙尖嘴利,隻是後退了步,將人鬆開後,還“貼心”的給她開了房間門。
周懷淵:“我不強迫人,因為我會讓對方自願送上門來。薑小姐是大學生,想必是明白我的意思。我會再找你,你可以走了。”
這話一說完,周懷淵就毫不憐惜地推了她一把,“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薑虞桉對著被關上的門做了幾個鬼臉,還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殊不知,她做的這些,全被周懷淵從可視門鈴那看了個清清楚楚。
薑虞桉雖然擔心周懷淵會對薑氏集團下手,但她也不是那麼乖巧聽話的人,更何況是周懷淵這種威脅的話,她已經聽得夠多了。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她都儘量避開周懷淵。
在接到周懷淵的電話時,對方剛剛開口說了一句話,就立馬被她掐斷。
周懷淵看著手裡屏幕已經暗下去的手機,眼裡的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薑嘉臨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父親薑鬆舟也是。
薑氏資金鏈忽然出了問題,很多項目的進度被卡。
薑嘉臨一邊要忙著公司,一邊還要抽時間去周家看望黎菡茵。
因為周懷淵雖然不再反對黎菡茵的選擇,但他有個條件,在孩子出生之前,黎菡茵都要在周家待著。
這天晚上,薑虞桉上了一天的課,剛回到家就看到父親和哥哥正麵色嚴峻地在客廳裡討論著公事。
她忽然覺得不妙,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周懷淵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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