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淵沒再找她,薑虞桉也因著期末各種考試忙昏了頭。
再加上期末過後是校慶,他們學生會的各個部門都需要出個節目,薑虞桉直接兩頭忙成了狗。
他們部門最終決定讓薑虞桉和陸行簡上台表演探戈,正巧他們兩人都學過,而且薑妤鳶的探戈是從小就開始學了,雖然現在已經沒再學了,但她一有時間就會去練習。
隻是沒想到陸行簡居然也會,倒是很少見男生會選擇學習舞蹈作為自己的特長。
也因著這個原因,薑虞桉跟陸行簡的接觸逐漸多了起來,練習過程中的肢體接觸,更是不少。
但兩人都專注著排練,倒也沒有想那麼多。
隻是每每陸行簡的手掌按在她的腰上時,薑虞桉總是有種怪異的感覺。
那隻大掌也在這種感覺的影響,好像變成了周懷淵的手。
他最喜歡的就是狠狠地掐著她的腰,威脅她出聲取悅他了。
每每想到那些,薑虞桉就會不由自主地紅了臉。
陸行簡看在眼裡,心裡隻覺得是她害羞了,認為這是兩人的小小曖昧。
殊不知,薑虞桉此時心裡想到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真是太感謝周總對我們學校的捐贈了,這裡是學生們的排練室,他們都在為我們學校校慶做準備呢,您到時候一定要來觀看啊!”
排練室虛掩著的門外傳來領導們阿諛奉承的說話聲,薑虞桉正跟陸行簡排練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外麵的人在談論什麼。
探戈的舞步本就複雜多變,和搭檔的接觸也很親密,薑虞桉正在做一個被陸行簡圈在懷裡的動作時,排練室虛掩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去看,就聽到一道耳熟得不能再耳熟的男聲響起:“嗬嗬,貴校的學生還真是特長多啊,這探戈跳得不錯。”
隨著男聲結束而來的,便是一陣掌聲。
起初隻是周懷淵帶頭鼓了鼓掌,見狀,其他人也跟著鼓了起來。
薑虞桉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腳下一個不穩,被陸行簡徹底地摟進了懷裡。
周懷淵看著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爽,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的麵容。
“哈哈,周總,這是我們學生會的優秀學生陸行簡和薑虞桉,他們部門報的活動就是探戈,您要是喜歡看,到時候一定要來捧場啊!”
薑虞桉眉心皺了皺,什麼叫他喜歡看就來捧場?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她是個舞娘,專門跳舞給他看的。
這明明是為了慶祝校慶而準備的節目,被這領導一句話說的,風塵味十足讓人不爽。
但薑虞桉在接觸到周懷淵的眼神後,忽然有些緊張地從陸行簡的懷抱裡趕緊撤了出來。
撤出來後,她忽然有些無語地想到:她為什麼要看周懷淵的臉色啊?搞得好像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薑虞桉背叛了周懷淵,給他戴綠帽了呢。
周懷淵隻是露出了一抹官方的笑臉,指了指薑虞桉,裝客氣道:“兩位同學不用在乎我們,我們就是來考察看看。你們接著練你們的。”
薑虞桉本想跟陸行簡說就先練到這裡,結果那個惹人厭的領導居然讓他們再接著跳一次,讓他們看看效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