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虞桉被他這一番操作弄得有些愣怔,周懷淵是什麼意思?
讓她自己去挑逗他嗎?這個變態!居然玩這麼惡趣味的遊戲!
把她當什麼人了?她又不是那些出來賣的,憑什麼要討好他?
“這會又變啞巴了?膽子就這麼大,全拿來喂你那張嘴了是吧?行動上的矮子,沒用的玩意!”
周懷淵滿嘴的諷刺,卻愈發地激起了薑虞桉的勝負欲。
她眨了眨眼睛,趁著周懷淵放鬆警惕時,忽地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處。
薑虞桉她是不會那些,但不代表她不會咬人!
或許是沒料到她有勇氣搞偷襲,周懷淵猝不及防地被她這麼一咬,眼裡瞬間染上了一層燥意。
他麼的!這女人到底是真的不會還是假的不會?為什麼專挑他的敏感點咬?
薑虞桉哪裡會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不過是見他襯衣的胸口處鬆了幾顆扣子,恰好看到他裸露出來的鎖骨罷了。
周懷淵也不甘示弱,直接扯下薑虞桉肩頭的衣服,就這麼對著她白皙柔軟的肩膀處咬了下去。
這力道,絲毫不比薑虞桉咬他的小。
兩人就跟兩頭野獸似的,死死地咬著對方,誰也不願意做先鬆口的那一方。
直到外麵傳來了敲門聲,隨後便是崔武的聲音。
“周爺,會所裡有人鬨事,我們沒留太多人手,目前情況有些焦灼,您要不要去一趟?”
周懷淵原本不滿崔武忽然的打斷,但在聽完他說的話後,眼裡原本剛要起來的欲望瞬間消散,他一把掐住了薑虞桉的後脖頸,讓她不由得鬆了嘴。
隨後直接雙手掐著她的腰將人舉起後起身,周懷淵一米八幾將近一米九的個子,直接將她抱得腳尖離開了地麵。
但周懷淵可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他直接就這麼鬆了手,要不是薑虞桉有所準備,可能被他這麼一丟就要跌坐在地板上了,那尾椎骨肯定要被狠狠地摔到。
所幸她踉蹌幾步後就穩住了身子,就看到周懷淵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過程發生得太快了,等薑虞桉反應過來的時候,黑漆漆的排練室裡就隻剩下她自己一個人了。
隻能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交疊著,薑虞桉知道,這是他們離去的聲音。
周懷淵一行人疾步朝著校停車場走去。
崔武一邊保持著適當的距離跟在周懷淵身後,一邊忽地發現了周懷淵的手背上有傷口。
“周爺!您手背受傷了?需不需要我叫”
周懷淵聞言抬了抬手,這才重新注意到手背上的抓傷。
他倏地停下了腳步,唇邊忽地扯起了抹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很快又正色了起來。
隨後周懷淵微微轉過頭去回道:“不聽話的小貓抓的,沒什麼大事。”
崔武聞言抬頭去看了眼,這會更加驚訝道:“可是周爺您的鎖骨處好像在滲血”
周懷淵忽地就冷了臉色,垂眸看了眼後,不動聲色地係好了襯衫扣子,嚴嚴實實地擋住了那上麵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