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著段暄碰了一鼻子灰的模樣,有些揶揄道:“段老大,你也有被周爺趕出門的一天啊?”
“哈哈哈,段老大不是經常被趕嗎?咱周爺的威懾力可是杠杠滴啊!”
“你們少說點吧,段老大臉都黑了,嚴肅點,我們現在可還不是可以說笑的時候。”
段暄:“去去去!就你們話最多是吧?一個個的,聒噪!聒噪懂什麼意思嗎?”
一群人雖然在熱熱鬨鬨地爭論著,但每一個人的神經都繃得超級的緊,今晚的夜還很長,誰也保不準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室內,薑虞桉一臉緊張的看著周懷淵,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在這裡辦了她。
剛剛那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早就已經將她嚇得繃緊了身子,甚至在無意識地狀態下,大腿也開始緊緊地夾在周懷淵的腰間。
“這麼喜歡亂動,不如給你做個手銬和腳銬,把你徹底地綁起來好了,你覺得呢?”
周懷淵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的吧台上,眼裡清清楚楚地倒映著薑虞桉此時此刻眼眸含淚的模樣。
“你鬆開我,我自然就會從你麵前離開了,你也用不著看見我就煩。”
薑虞桉將周懷淵的怒意全都歸於是因為他厭煩自己,所以無論她做什麼在他眼裡都是令周懷淵反感的。
周懷淵頓了頓,所以,這女人是真的不懂情趣還是在故意裝傻?
算了,他也煩得很,這會平息了一下呼吸後,他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周懷淵從薑虞桉的手臂中將自己的脖子伸出來後,直接抓著綁住她手腕的領帶將人一把拉了起身。
隨後將她手上的領帶鬆開,隨意丟在了地上。
見自己終於重獲了自由,薑虞桉趕忙手忙腳亂地想要從吧台上跳下來。
此時地上全是滿滿的玻璃渣,周懷淵動作先她一步,直接將她攔腰再次扛起。
就她腳上那雙黑色綁帶低跟的小涼鞋,從這滿是碎玻璃渣的地上走過去,指不定就有玻璃渣跑進腳底下了。
“啊!你不是要放我走了嗎?還有,我不是貨物,你能不能彆老是扛著我走?!”
薑虞桉氣急敗壞地去拍打周懷淵的後背,她今天穿的裙子可不夠長,這麼走出去會被人看光的。
周懷淵煩躁地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薑虞桉瞬間漲紅了臉,趕緊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屁股,順便把裙子壓住,防止走光。
周懷淵單手扛著她,另一隻手伸向門把處擰開了門。
見門開了,段暄等人轉頭看去,就看到周懷淵扛著一個女人滿臉不耐煩地走了出來。
“周爺您這是?”
段暄試探性地發出了疑問,周懷淵平靜地問了句:“她的東西呢?”
有人立馬將薑虞桉遺落在卡座的包拿了過來,周懷淵看了眼後,隨手接過,隨即道:“把車開到門口,回去了。”
“是。”
有人領命離開去開車過來,周懷淵就這麼扛著人從另一個隱秘的出口走出去。
他們走出會所門口後,車子剛剛好駛來。
手下人開了門,等著周懷淵上車。
周懷淵朝著一個方向默默地投去了一個眼神,對段暄道:“我們分開走,你明白嗎?”
段暄忽地就嚴肅地點了點頭,這句話的潛意思是:有人在跟著他們,他們分開幾輛車走,必要時想辦法護送周懷淵逃離對方的監視圈。
薑虞桉被周懷淵丟上了車後座,沒一會更多一模一樣的車子開了過來。
被周懷淵這麼一丟,她的頭暈了暈,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周懷淵長腿一伸,也擠了進來。
“你要帶我去哪?很晚了”
薑虞桉坐在角落裡,目光倔強地看向周懷淵。
男人卻沒回視她,隻是有些輕蔑地笑了笑,提醒道:“不想吐,就好好坐好,最好綁上你的安全帶。”
薑虞桉皺了皺眉,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車還能開成碰碰車不成?
但很快,薑虞桉就明白了周懷淵的意思。
一輛輛車子陸陸續續啟動後,起初還是開得好好的,路上因為太晚了,車子也少了很多。
薑虞桉擔心母親在家裡等著自己,於是給她發了消息過去,借口說她去肖筱媛家裡住一晚上,讓許雁巧先睡,不用等她。
等她消息發出去沒多久後,她和周懷淵所坐的車子忽然就開始不停地拐彎,開得更是歪七扭八的。
她嚇了一大跳,手機也來不及看了,隻能緊緊地抓著車座上的皮套,想去看窗外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是天太黑了,不知道司機拐到了哪條小路上,外麵更是黑得嚇人,根本看不見這是在什麼地方。
隻能從一些車子亮起的車燈上判斷,他們旁邊應該有彆的車子,想來是段暄他們了。
周懷淵淡淡地拿起手機,畫麵上赫然顯示著有幾輛跟他們不一樣的車子正緊緊地跟在他們的車後。
他冷笑地扯了扯唇角,在車裡說了句:“甩不掉這群跟屁蟲,就讓他們停住,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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