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進門看到薑虞桉打扮的那一刻就開始不爽,這會兒更是壓抑到了極點。
周懷淵給她扣好後遲遲沒有放開她的腿,眼神仍舊盯著大腿看,像是在欣賞自己創作出來的藝術品似的。
薑虞桉認得這柄小刀,沒想到是周懷淵給她準備的。
今早這小刀還被周懷淵放在手掌心裡摩挲著,晚上就係在了她的大腿上,怎麼看都有些旖旎曖昧。
男人手心摩挲的地方讓薑虞桉覺得有些癢,她動了動腿,示意他可以鬆手了。
周懷淵沒有立即鬆開,而是示意了一遍該如何取出這柄小刀。
他手裡捏著刀,在手指間轉了一圈後,按了個開關,刀刃便瞬間彈出。
周懷淵倏地將刀伸向了薑虞桉的脖子,嚇得她渾身一驚。
“嗬,你沒這膽子對人下死手,那就往對方的大腿和手臂上刺,不過,你要是敢下死手也沒關係,反正那些人也不無辜!”
“我看是你想對我下死手還差不多”
周懷淵收好刀刃,就聽見薑虞桉窸窸窣窣小聲地吐槽他。
他將刀重新放了回去,沒告訴她刀上抹了藥,一旦見血,對方就會全身麻痹。
畢竟,就她這小貓力氣,就算劃傷了對方,對壞人來說可能也隻是一個不值得一提的小傷口罷了。
“周爺,時間到了。”
臥室門外傳來崔武提醒兩人的聲音,薑虞桉立馬倏地站了起來,腳上過高的高跟鞋差點沒把她絆倒。
雖然平時也穿高跟鞋,但這種細高跟,並且是那麼長的細高跟鞋她還是穿得比較少的。
周懷淵下意識地摟了摟她的腰,薑虞桉尷尬地瞥了他一眼,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男人卻很快地收回了手,剛要去開門出去時,忍不住伸出手扯住了周懷淵的衣擺。
察覺到薑虞桉的不安,周懷淵停下了腳步,側頭看向她,眼裡帶著淡淡的疑問。
“今晚你會在現場嗎?”
薑虞桉知道暗線的每一個人都很厲害,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要是周懷淵也在的話,她可能就不會那麼不安和緊張了。
“你希望我在,還是不希望我在?”
周懷淵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拋回了個選擇題。
“我、我希望你在”
糾結了幾秒,薑虞桉還是遵從自己的內心回答了這個問題。
“不是討厭我、怕我麼?”
“這是兩碼事吧?”
“給我個理由,看你能不能說服我。”
周懷淵不要臉地挑了挑眉,薑虞桉正低著頭想理由,沒注意到男人一臉的玩味。
“不知道隻是覺得,你要是在的話,我應該會更安心一些畢竟你是暗線的頭嘛!肯定是這裡麵最厲害的那個!一個人就能撂倒十個那種!”
薑虞桉雖然想不出什麼理由,但是說多點彩虹屁,多誇人,總是沒錯的,畢竟沒人不喜歡聽誇獎對吧?
周懷淵嘴角抽了抽,他隻覺得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像是在說他做保鏢很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