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被綁著丟坐在地上,他嘴裡被布條綁著,眼裡滿是驚恐。
薑虞桉呆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不明白陸行簡為什麼會被周懷淵綁到這裡來。
但陸行簡卻在見到薑虞桉後,忽然激動了起來,不停地在地上蛄蛹著,被堵著的嘴也在努力地發出聲音來,想要引起薑虞桉的重視。
他看向薑虞桉的眼神裡充滿了求救的意味,薑虞桉穩了穩心神,麵無表情地走的周懷淵麵前質問道:“周懷淵,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懷淵輕輕地笑了笑,那笑意不達眼底,並且充滿了對麵前人的不屑。
薑虞桉被這種眼神盯得生氣,周懷淵這樣的眼神看人,就代表了他認為麵前的人弱到不需要他出手,隻要稍微嚇他那麼一下,對方很快就會不打自招了。
“什麼意思?不妨問問你麵前這位‘好好’學長,讓他親自告訴你,他都做了些什麼。”
周懷淵說完,忽地朝陸行簡靠近了幾步,嚇得陸行簡不停地往後挪動,看起來狼狽至極。
其實周懷淵還沒對他做什麼呢,隻不過派人把他“請”過來,好好談談,奈何陸行簡一看到他的人就跑,這也實在是沒辦法。
沒想到這人慫成這樣,他周懷淵還沒做什麼呢,陸行簡就自己全招了。
薑虞桉來得晚,那是沒看到這慫逼剛剛被嚇得差點尿褲子的模樣,還順帶把她也拉下了水,直接說照片是薑虞桉拍的,他隻是寫了文字
周懷淵靠近陸行簡不過是為了扯下他嘴上的布條罷了,不然,怎麼聽他在薑虞桉麵前狡辯呢?
陸行簡的嘴巴得到自由後,立馬朝著薑虞桉裝可憐道:“桉桉!我不知道你拍的那些照片不是真相,我隻是按照你說的撰寫的文字啊,也是你看過了,同意我才發上去的,你一定要跟周少好好說說清楚!”
陸行簡這幾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得真是令薑虞桉一頭霧水,她皺眉道:“你在說什麼東西?我什麼時候同意發什麼東西了?”
周懷淵挑了挑眉,忽地從腰間掏出了一柄和送給薑虞桉那柄很像的刀,隻不過他這把要稍微大一些。
他假裝若無其事地打開了刀刃,漫無目的地在空中比劃著。
忽地轉頭看向陸行簡冷然道:“陸行簡是吧?要知道,在我麵前說謊的人是沒有好結果的”
陸行簡嚇得噤了聲,他沒想到周懷淵這麼快就查到是他發上去的了。
他明明都已經是借用彆人的身份上傳的新聞信息了,為什麼周懷淵不到一天就查到是他了呢?
“周懷淵!有話好好說,你彆嚇唬人!”
薑虞桉見不得周懷淵對自己身邊人是這個態度,陸行簡就算再不對,他也不該用這種方式“嚴刑逼供”。
陸行簡見薑虞桉為自己說話,眼裡閃過一絲愧疚,隨後便變成了啞巴,不再說話了。
反倒是周懷淵,聽見薑虞桉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為這個男人說話,覺得她簡直是可笑至極。
被人當槍使還不知道,陸行簡這種垃圾,她對他的好感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你幫他說話?可他卻是怎麼對你的呢?”
周懷淵忽地起身,朝薑虞桉走近,他越走越近,薑虞桉忍住想要後退的念頭,努力地讓自己平靜地跟他對視。
“周懷淵,到底怎麼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要一直陰陽怪氣?我這幾天在做什麼,你比誰都清楚,你沒必要在這裡套我的話,我也不會上鉤。”
薑虞桉倔強又帶著點委屈的眼神瞪向周懷淵,她剛剛從危險的邊緣撿回一條命來,手腕上和額頭上的傷都沒消下去,周懷淵又開始莫名其妙地對她陰陽怪氣了起來,換誰都生氣吧?
周懷淵收斂了臉上不屑的笑容,走到茶幾邊,手指屈起在茶幾上敲了敲,示意薑虞桉自己過來看。
薑虞桉緩緩地走了過去,在看到那個大字標題和照片時,她整個人渾身都僵住了,眼神朝陸行簡看了過去,滿是不可置信。
那個角度,她大概知道是什麼時候拍的了。
那個時候她去了廁所,回來就看到陸行簡在動她的相機,但當時她沒多想,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陸行簡是為了這個啊
一種強烈的被背叛感瞬間湧上了薑虞桉的心頭,她捏著那些資料,毅然地直視著周懷淵問道:“如果我說,這不是我拍的,我也不知道這件事,你相信嗎?”
周懷淵倏地將刀插進了茶幾的台麵上,嚇得陸行簡和薑虞桉均是愣了一愣。
隨後他冷冷笑道:“我相信不相信重要嗎?重要的是菡茵她什麼都沒做,僅僅是因為一個她都不認識的男人,就被人蓋上了“情婦”這個帽子,你覺得,你最需要誰相信你呢?”
薑虞桉指尖鬆了鬆,手心裡的資料滑落在地上,她也沒心情去撿起來,隻是轉身朝陸行簡走過去。
她穩穩地站定在他麵前後,忽然有些淒楚地笑了起來。
“陸行簡,我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恨我?做這種事情還拉我背鍋?你是覺得周懷淵人太好惹,還是覺得我很好拿捏?我真是瞎了狗眼,對你這種人有過好感!”
薑虞桉一邊低吼著,一邊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以為可以相信的人,居然背刺了她一刀,事情敗露後,發現自己根本惹不起周懷淵就來拿她背鍋,她薑虞桉的真心也不是能被他拿來這麼踐踏的吧?
陸行簡聽見薑虞桉這麼說後,眼裡的愧疚消失不見,他忽地激動了起來喊道:“薑虞桉!你明明比我更討厭黎菡茵不是嗎?你跟周少關係曖昧,見黎菡茵插足你跟周少的關係,所以你才讓我寫下這篇不實的報道。說什麼對我有好感,你明明就是個濫情的女人!不然你怎麼會一邊跟我曖昧,一邊又去撩撥周少?”
自從上次周懷淵將薑虞桉從舞台上帶走後,陸行簡就懷疑薑虞桉跟周懷淵的關係不簡單了。
今天看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他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想。
他以前確實看上了薑虞桉薑家小姐的身份,跟她在一起,那以後薑氏集團不得有他的一份?
可是周懷淵出現後,一切都變了。
薑虞桉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那他又何必再演戲?
反正現在對陸行簡來說,能夠從這裡安全的離開才最為重要。
就算要把薑虞桉拉下水,他也毫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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