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姐,你莫不是忘了我那個還在牢裡的兒子?周懷淵自以為自己事後處理得乾淨利落,但還是會留下一絲蛛絲馬跡的。”
徐爺一提到自己的兒子,眼裡便充滿了怒意。
當他收到消息,徐叢韜被人抓走了,等他趕到的時候那裡還有什麼人影?
好在,其中有些小嘍囉犯的案子沒那麼嚴重,還能去探視,從他們口中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大概知道了徐叢韜是上了一個女人的當,但那些人沒見過薑虞桉的臉,隻知道是個漂亮女人,其餘的一概不清楚了。
不過這也足夠了,再加上陸行簡的證詞,他早就能百分之一百地確定這女人就是薑虞桉了。
薑虞桉冷笑出聲道:“你兒子?你兒子那叫自作孽不可活!他活該有今天這個下場!”
薑虞桉才惡狠狠地說完,徐爺身邊的嘍囉猛地就朝她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過來。
“啪!”的一聲,這人的力道大得薑虞桉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側臉立馬腫了起來,嘴角甚至破了皮,出了些血。
“你這婊子!徐爺麵前也敢放肆?!”
“你再動她一下試試!”
周懷淵這時候也裝不下去了,猛地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對薑虞桉動手的男人。
那人一點也沒在怕的,嘲笑地轉身走到周懷淵麵前,拿過旁邊人手上的鞭子,先抽了他一鞭,才輕蔑地看著他道:
“你還狂什麼呢?現在你們兩個人都落在了我們手裡,你以為我們會這麼好心?說放了你女人就放?周懷淵,好歹你也是暗線老大,這麼明顯的陷阱都看不出來?”
周懷淵咬牙忍住了那一鞭子傳過來的痛意,但是鞭子和皮肉摩擦發出的聲音,還是讓薑虞桉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人性!
周懷淵隻是淡淡地笑,眼裡滿是對他們的不屑。
那人見周懷淵滿眼的看不起他們,接著又揮舞了幾下鞭子。
薑虞桉閉著眼不敢看,耳邊是皮肉綻開的聲音,忽地聽見周懷淵低沉的呻吟聲,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撞開了那人,擋在了周懷淵麵前。
“你們、你們把他打死了,不怕暗線的人秋後找你們算賬嗎?!”
薑虞桉明明害怕得不行,但還想著試圖搬出暗線來威脅對方。
周懷淵低著頭,眼裡閃過一絲觸動,隨後低聲道:“你走開,他們可沒有不打女人這一說法。”
薑虞桉轉頭嗆他道:“你彆說話了!你自己命都快沒了,還有,你乾嘛要獨自一人來這裡?你要是帶手下的人一起來的話,我們說不定現在就出去了。”
周懷淵這會兒真想敲一下她的腦瓜,但手腳都被綁著,他也做不到,隻能回道:“你真是笨死了,不把我弄暈,你覺得他們會帶我來這嗎?這人老奸巨猾,為了救你隻能這樣做。”
周懷淵故意當著他們的麵說這些,就是試圖降低他們的戒備心。
假裝自己根本就沒有留後手,讓他們在得意中放鬆警戒。
“是啊小妞,咱兄弟們玩得可花了,不打女人?在我們這裡可沒這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