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飯的薑虞桉猛地被他嚇了一跳,周時昭有些慌不擇路道:“嚇到你了吧?我可能要回國一趟,桉桉,需不需要我回去找人來照顧你?”
薑虞桉聽到這裡,忙問道:“是你家裡人出什麼事了嗎?”
周時昭眼裡的慌張和著急根本就隱藏不住,薑虞桉的心也受到他情緒的影響,開始變得驚慌起來。
“我媽在醫院搶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爸讓我趕緊回去一趟。”
聽到是這種事,薑虞桉趕忙道:“那你快回去啊!我這裡沒事的,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後天不就是出院的日子了嗎?到時候王教授說會來接我的。你不用擔心。”
周時昭點了點頭,正要轉身離開時,薑虞桉再度開口道:“時昭有件事我想麻煩你。”
周時昭緩緩地轉過身子來,薑虞桉摸了摸已經拆完線的腹部,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道:“麻煩你不要把我住院的原因告訴周家人特彆是周懷淵,還有我家裡人,也不要說。”
像是猜到她要說的事情就是這個,周時昭輕歎一聲後,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真的連我哥都不告訴嗎?他好歹是父親。”
孩子二字,周時昭沒敢說出口,就算是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他還是怕會刺激到薑虞桉。
薑虞桉定定地看向窗外,緩緩道:“你要是還想跟我做朋友,就答應我,誰都彆說。”
周時昭一頓,最後還是答應了她。
薑虞桉也不想用這種話逼迫周時昭答應自己,可是她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了。
她不想讓周懷淵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她已經不想再聽到有關周懷淵的所有消息了
周時昭前腳剛離開,薑虞桉就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了精神氣力,她驀地軟下了身子,呆愣愣地躺倒在病床上。
望著窗外的有些昏暗的天空時,她空洞的眼底,眼淚再度湧了上來
這個寶寶,沒能生下來對他也好畢竟,她已經打算離開周懷淵了,他生下來就要沒有父親的話,那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可是,為什麼心裡會這樣的不舍呢?她明明已經不想再跟周懷淵有任何的糾葛了不是嗎?
孩子沒了,對她來說難道不應該是一種解脫嗎?
但每當薑虞桉想到,她的腹中,曾經有一個生命那麼鮮活地被孕育在那裡,她好像能理解母親許雁巧常說的,她和哥哥都是她的心頭肉,這句話具體的感受了
當周時昭當天直接坐了一夜的飛機回到京市時,他隻看到自己的母親好好的坐在周家老宅的沙發上。
周時昭一開始還沒有想太多,隻是將行李直接丟到一邊,拉著母親東看看,西看看了好幾圈後,才開口問道:“媽,你是哪裡不舒服啊?看視頻你明明好像快要嗝屁了的樣子可是你現在好像精神狀態挺生龍活虎的啊?!”
雖然已經到了中年,但麵容仍舊豔麗的女人聽到自家兒子這麼咒自己後,氣得直接一腳踹到了周時昭的小腿上。
“我真是養了個你這麼個‘好大兒’啊!瞞著我們一家人去s國就算了,現在你還敢咒我要死了是吧?!周時昭!你彆以為我不打孩子了,就算你已經長大了,我照樣可以打你!”
女人氣得左看看右看看,正好有個傭人拿著掃把經過,準備去掃院子,她立馬就搶了過來,對著周時昭的屁股就是一頓揍。
“媽!媽!媽!你有話好好說行不行?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那個視頻實在是嚇到我了,我這心跳差點就被你嚇得要停跳了!”
周時昭一邊跳著躲開,一邊不停地解釋道。
因為心裡的緊張和不安感一下子解除了,周時昭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父母聯合起來欺騙了。
過了一會後,周時昭猛地抓住了母親打向他的掃把,緊緊地皺著眉心問道:“媽,你沒事?那那個視頻你和我爸聯合起來騙我?!”
周時昭猛地清醒了過來,生氣地哄完後,氣得將手裡的掃把一把丟到了地上。
隨後,他立馬轉身去找自己的行李,想要立馬返回去。
誰知,他剛拉著行李箱走到大樓的主門,一群人猛地竄了出來,擋住了他離開的路。
周時昭難道黑了臉,他冷冷地低吼了一聲:“給我讓開!”
那群人隻是麵無表情地回答道:“抱歉了周二少爺,周老爺子說了,你不能踏出這個門口半步,我們也是聽令行事。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
“所以你們就來為難我嗎?!”
周時昭氣得罵了句,隨後就想撞開那堵人牆。
可是,周時昭又不是周懷淵,且不說他沒有周懷淵那體格,周懷淵是軍校優等生出身,他一個學文的,本來就不愛運動,哪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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