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個喜歡強迫彆人的人,既然薑虞桉對自己真沒那個意思,所以他打算放下,做不成戀人,朋友還是可以做的。
而且,其實他也很希望薑虞桉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太堅韌了,有時候固執到都不願意低頭。
寧願不停地洗腦自己,也不願意聽聽自己的內心
薑虞桉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裡,腦海裡不停地回放著剛剛周懷淵和那女記者說的話。
她說,她都已經去拜訪過周家人了,周家的長輩也很喜歡她
想來是了,周懷淵年紀也在這,周老爺子又是個想看他成家的,想必這一年多裡,周家人沒少給周懷淵介紹對象。
明明這些事情她沒資格介意的,可是為什麼,心裡就是莫名的很不爽呢?
晚餐時,大使館為了慶祝秦宴北他們的到來,和歡送周懷淵的離開,準備了豐厚的晚宴。
架起了燒烤爐,還準備了很多的酒。
除了執勤的人不能喝以外,其他的人都能喝上幾杯。
沈啟修、秦宴北和周懷淵三人,許久未聚,這酒一喝,就有些上了頭。
薑虞桉或許是因為心情不佳吧,也跟同事小酌了幾口。
她坐在桌邊,夜晚的風吹起她隻長到鎖骨處的頭發,配上她有些醉意的麵龐,不知道讓多少男人失了神。
或許是女生的第六感吧,蘇苒微見到薑虞桉的第一眼就不太喜歡她。
結果,晚餐的時候就發現,周懷淵的眼神經常朝那個叫安謹秋的記者那邊看去。
她立馬明白了過來,原來周懷淵心裡那個一直忘不了的女人,就是她啊。
確實長得還可以,原來周懷淵他喜歡這種類型,居然能讓周懷淵對她念念不忘,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身上有什麼魔力。
薑虞桉沒太在意蘇苒微,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一整晚看向自己的眼神裡都帶著些莫名的敵意。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到一些就要離開了的同事,大家心裡都很不舍,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
見到薑虞桉拿著酒杯,跟她敬酒的人便多了起來。
雖然這酒度數不高,但她幾杯下肚,腦子還是有些沉沉的。
又喝完了一杯酒後,薑虞桉實在是憋不住了,起身去了廁所。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從發現她一直在被人敬酒、灌酒後,周懷淵就一直在注意著她的情況。
見她搖搖晃晃地起身,拒絕了同事的陪護打算自己一個人去洗手間後,周懷淵也有些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身。
秦宴北自然知道自家兄弟這一晚上都心神不寧的原因是什麼,見他這副模樣,也沒出聲阻攔。
隻是沈啟修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周懷淵的手腕,皺眉道:“咱們兄弟三個正聊得起興呢,你要去哪啊?”
“上個洗手間,酒喝多了。”
沈啟修默默地白了周懷淵一眼,一晚上,他那眼神就跟個專門監控薑虞桉的攝像頭一樣,薑虞桉走到哪裡,周懷淵的眼神就追到哪裡,還真當他沈啟修瞎啊?!
但見他這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沈啟修最終還是鬆開了他,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