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忽地被人從裡麵打開,秦宴北從裡麵打開了門,迎麵正好跟薑虞桉打了個照麵。
薑虞桉連忙回過神來,轉身就想逃走。
“薑虞桉,你在躲什麼?”
秦宴北將門關上後,抬步緩緩地朝已經停下了腳步的薑虞桉靠近。
“你剛剛是以為從房間裡走出來的人是周懷淵嗎?”
薑虞桉背對著秦宴北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平複好了心情,這才緩緩地轉過了身來。
“秦少,好久不見”
秦宴北聽著這個彆扭的稱呼,忽地笑了起來:“可彆!彆喊我秦少,彆跟那些想要阿諛奉承我的人一樣喊。我以為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你不會是‘假死’過後,就不想認我了吧?”
秦宴北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試圖讓兩人之間的氛圍輕鬆些。
可是她和秦宴北中間還隔著周懷淵,薑虞桉怎麼可能能夠平靜地麵對周懷淵的好兄弟呢?
“沒有的事,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薑虞桉實話實說道,秦宴北也沒跟她計較這個,隻是斂了斂神情,話題最終還是回到了周懷淵的身上。
“周懷淵他和你真的沒機會了嗎?”
薑虞桉微微垂下了腦袋,擋住了眼底的那一抹一閃而過的苦澀。
“我們本就不該攪在一起,你知道的,我一開始就是不願意的”
秦宴北沉默了下來,原本想說的話也重新咽回了肚子裡。
兩人最後也沒再說什麼,互相又問候了兩句話後,就各自離開了。
周懷淵他們準備離開的那天早上,薑虞桉很早就醒了過來。
本來她昨晚就失眠了,睡不著不如乾脆就早點起來,用工作麻痹一下自己。
一大早的,大家都還沒醒呢,薑虞桉吃了些零食墊吧墊吧肚子後,剛剛來到辦公室,就收到了巴特給她發來的消息。
他有些東西想帶給她,但進不來大使館這,問她能不能出去拿一下。
薑虞桉也沒多想,來到巴特說好的地點後,卻隻看到兩手空空的巴特。
“你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嗎?”
薑虞桉環顧了一下他的四周,也沒能看出他到底帶了什麼東西來。
巴特隻是淡淡一笑道:“秋秋,抱歉了,周懷淵不能就這麼離開”
薑虞桉還沒來得及理解巴特這話是什麼意思,口鼻忽然就被人從身後狠狠地捂住,沒多久,她的眼皮開始打架,身子緩緩地軟了下來,暈了過去
巴特表情陰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薑虞桉,淡淡道:“把人帶回去,還有給咱們的‘老朋友’送張紙條過去”
秦宴北剛剛準備出門,房門就忽然被人用力地拍打了起來。
他內心驀地閃過一絲不安,敲門的人敲得這麼著急,必定是出了很嚴重的事情。
秦宴北不敢耽擱,立馬就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