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晚總是來得很早,那人被許煜放出來後,有些不屑地在警察局門口吐了口唾沫,隨後一臉洋洋得意地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盒廉價的香煙,從中取了一支出來,點燃放進了嘴裡。
隨後大步朝一個小巷子裡走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吐了口煙出來。
“等你很久了。”
巷子深處,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嚇得那人把煙灰都抖落到了衣服上。
待他看見隻有周懷淵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後,便開始罵罵咧咧道:“你誰啊你?!我他媽認識你嗎?好狗不擋道,彆擋在你爺麵前礙事!”
周懷淵靠在牆邊沒有動作,那人以為周懷淵是怕了,於是便準備大搖大擺地從他麵前經過。
當他看見周懷淵穿著一身的正裝,看起來又都是極好的牌子後,有些嫉恨地踩到了周懷淵的鞋上。
眼神挑釁地盯著周懷淵看
但奈何他比周懷淵矮多了,挑釁時,還得抬頭才能看清楚周懷淵的表情。
周懷淵忽地扯唇一笑,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他的一隻胳膊已經被周懷淵快速地卸了下來,那支還沒燃儘的香煙就這麼掉落在了地上
“啊!”
一聲痛苦的呼喊聲響破天際,周懷淵冷冷地看著用還完好的手捂著痛處的男人,眼底的蔑視在路燈的照耀下,像是惡魔來索命
“你剛剛不是很有種嗎?飆車?著迷?想撩妹?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砰——”
一聲肉體與肉體碰撞的聲音響起,周懷淵一個膝蓋頂,直接將那人踢翻在地上。
“你你誰啊你?我哪裡惹到你了?!”
那人終於察覺到了害怕,看著不停朝他走近的周懷淵,聲音裡的顫抖再也隱藏不住了。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我專門處理你這種社會上的渣滓!”
又是一個腳踹,那人疼得一邊捂住了腹部,一邊不停地在地上往前爬著。
他疼得站不起來,但又害怕周懷淵,隻能狼狽不堪地拖著身子在地上爬。
周懷淵兩三步就走了上來,冷眼抓起男人的頭發,對著他的臉就是兩拳。
他周懷淵最知道打人的哪裡不致命,但會痛苦萬分了,要不是還尚存著一絲理智,周懷淵隻想不管不顧地下拳
那人被周懷淵打出了鼻血,還混著流出來的鼻涕,看得讓人惡心至極。
周懷淵嫌棄地鬆了手,段暄從另一邊走了過來,給周懷淵遞了濕巾過來。
“嘖廢物一個!把這裡處理乾淨些。到時候給他丟醫院門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