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符,乃是玄門中傳言的一種珍稀符咒,符紙通體橙黃,與黃符有很大區彆。而這種符咒,隻有最頂級的名真高道才能煉製出來。
比如隻有天師派的張道陵,靈寶派的葛玄,神霄派薩守堅和閭山派許遜這等宗師人物才能煉製出金符。而如今世間流傳的符籙之術,隻有黃符,紅符和黑符三種,很多玄門弟子,根本就不知道世間還有存在著金符一說。
齊一皺著眉頭嘀咕道:“這山野古墓中竟然出現了金符,看來真是皇家所為。”
他自然是懂金符的威力,隻因閭山派的祖師爺許遜的九郎真君符,便是金符。
不過齊一雖然貴為閭山派橫山宗的長老,但也沒見過金符,因為這種神符,一向歸閭山法王掌管。而閭山派,已經近一百年沒有法王了,如今隻有“三山”的宗主,共同掌管著閭山事務。
所以如今閭山派的金符在誰手裡,齊一也不清楚。
到了構樹林後,這時候那譚大海結巴著說道:“法師,前麵就是麻風林,大墓就在裡麵,你自己拿著馬燈前去吧!我們都要先退出去了。
齊一冷冷的說道:“你們要是聰明人,就跟在本法師身邊,倘若離開被煞鬼尋著丟了性命,可怨不得我。”
一聽這話那二人嚇得不輕,一人提著一隻馬燈,一左一右緊跟在齊一身後,再也不敢說離開的話了。
齊一借著皎潔的月光望了望那前麵儘是荊棘和雜草,他說道:“此處沒有路可走?”
譚大海張望了一番說道:“我二人沒有進去過,隻有我大師兄和師父前來過。”
郝雲說道:“既然沒路,咱們怎麼進去?”
齊一眉頭一沉說道:“要路還不簡單。”
說完後他抬手一揮,一道疾風勁走而去,將前麵的荊棘雜草蕩開,露出一條道來。
齊一大步往前走去,那譚大海和郝雲急忙跟了上去,寸步不離左右。
三人進了構樹林後,裡麵陰風四起,到處飄蕩著黑色瘴氣,甚是陰森恐怖。
突然,不知何處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闖入本神君的福地!”
一聽這話知道是那煞鬼在說,兩個端公嚇得不輕,提著馬燈的手都哆嗦起來。
齊一皺著眉頭說道:“怕什麼?你們不是說你們師父用玲瓏心壓製著這煞鬼嗎?怎麼還能說話?”
譚大海連忙說道:“是壓製著,但隻能將那煞鬼困在大墓裡麵,想必還能說話。如果法師取走我師父的心,那煞鬼出來就麻煩了。”
齊一說道:“本法師就等著它出來,會有什麼麻煩?”
“這,這……”二人結巴著不再吭聲。
雖說這兩個端公見識過齊一除掉槐樹妖的手段,但此地這煞鬼更為凶惡,他二人也不清楚齊一到底能不能對付。畢竟他們的師兄和師父都死在這老煞鬼的手上,故此二人怕得要命。
齊一卻根本就不理會那煞鬼的鬼叫,帶著譚大海和郝雲繼續往樹林深處走去。
“好大的膽子,找死!”
那沉悶的聲音說完後,突然從遠處飛來幾團綠幽幽的鬼火,徑直朝二人射來。飄到他們頭頂後,竟然不斷滋擾,四處飛來飛去。
兩個端公嚇得連忙躲到齊一背後去了,齊一卻絲毫不懼,隻見他嘴裡嘀咕一句密咒,抬手一揮,瞬間那幾團鬼火便停留在樹林上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齊一冷笑了一聲說道:“來得正好,就缺這幾盞路燈。”
一聽這話譚大海和郝雲想笑咧開嘴卻笑不出來,不過那幾團鬼火被定住後,樹林裡麵的確敞亮了不少。
“謔!你這黑臉漢子還有點本事!”那沉悶的聲音有些吃驚的說道。
齊一也不理它,帶著譚大海和郝雲二人繼續往前麵走去。隻見他們越往前走,那陰風就越大,越是感到陰森恐怖。
“法師,你,你看,那前麵就是大墓了!”譚大海眼尖,張望了一番後小聲說道。
這時候齊一也在駐足觀看,三丈之外的一棵水桶粗細的老構樹下,果然隆起了幾塊厚實的墓碑和石板子。
看這情況,應該是那古墓被洪水給衝得塌陷了。
三人正在盯著前麵看的時候,這時候突然響起幾聲陰森的笑聲,接著幾個白森森的骷髏頭從古墓裡麵飛出來後,直接撞向了三人。
譚大海和郝雲嚇得不敢再看,連忙躲到齊一身後去了。
見到那玩意兒後齊一卻絲毫不懼怕,隻見他手都不抬一下,抬頭猛的一瞪眼,那飛來的幾顆骷髏頭,竟然自個兒砰砰的炸開,瞬間成了一團團白色的齏粉四處飄散。
“哼,小小煞鬼,也敢在本法師麵前裝神弄鬼!”齊一冷笑著說道。
“你是什麼來頭,竟然有這等本事?”那古墓裡麵的老煞鬼悶聲問道。
齊一說道:“本法師乃是閭山道人,今日前來就為收拾你這孽障!”
一聽對方說是閭山道士,那老煞鬼愣了一下,連忙問道:“神木村的槐樹妖,就是你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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