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壽光長老不答應,褐衣老道勞思升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說道:“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茅山派的兩個弟子就這麼白白死了嗎?”
壽光長老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突然提高聲音大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徒孫拿巨鹿令來劈我吧!”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安靜下來,眾人都愣了一下。
勞思升也是一愣,隨即他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大聲說道:“老家夥,你說這話可當真?”
壽光長老沉著嗓子,哼了一聲回答道:“我壽光何時說話不算數過?自然當真!”
勞思升聞言,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連連點頭說道:“那便好,那便好!不過我這徒孫修為尚淺,你可不能使出氣盾之術防範,得用身子骨挨上三下才算數。”
“行,老道我不用防禦之術便是。”壽光長老點頭說道。
然而聽了這話後,齊一卻急忙走上前去拉住壽光長老的手臂,著急地喊道:“師父,那巨鹿令威力不小,這絕對不行啊!”
壽光長老抬手止住了他,安慰道:“你放心,為師心中有數。茅山的巨鹿令雖然厲害,但在這小子手中,他還傷不了我。”
齊一仍不放心,抬頭望了望那秦本允,麵露擔憂之色。
“師父!”
壽光長老再次抬手止住了他,堅定地說道:“不必擔心,你到一旁去吧。”為師不會有事。”
齊一無法,隻得悻悻走到一旁去了,白玉兒小聲問道:“法師,長老他不會有事吧?”
她雖然單純,但也清楚眼前這局麵,那茅山的道士凶惡,要是壽光長老出事,齊一和她都將再次麵臨危險。
齊一沒有回答她,擔憂的望著師父。這時候那對麵的褐衣老道已經將秦本允喊到跟前,對著他嘀嘀咕咕的一陣吩咐。
秦本允聽後,瞪大了眼睛望了望齊一和壽光長老一眼,他遲疑片刻後,對著勞思升點了點頭。
齊一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料定那老道士在教秦本允如何出招。
褐衣老道吩咐完後,然後對著壽光長老說道:“壽光,我這徒孫隻劈你三下,你可得自己應付好,到時候你這老骨頭扛不住,可不耍賴求饒!”
壽光長老微微笑著說道:“老矮子你放心,你這寶貝徒孫還傷不了我。”
“那便好!”褐衣老道哼了一聲說道,然後給秦本允使了一個眼神。
秦本允正要上前,辛繼來突然沉著嗓子說道:“本允,你可得記住你是茅山弟子,倘若你敢手下留情,可彆怪本道人將你逐出師門!”
一聽這話秦本允一愣,連忙結巴著說道:“是,是!師父。”
“去吧!按你師叔祖的吩咐,狠狠劈他三下!其他的你不要管,是死是活,那是他的造化,不可有婦人之仁。”辛繼來冷冷的說道。
“是!”秦本允點了點頭,然後手持巨鹿令,慢慢走上前去。
壽光長老收起長笛,踏了一個四方步,大聲說道:“來吧小子,讓老道領教領教茅山派這把神器的厲害。”
秦本允拱手說道:“得罪了,老前輩。”
“來,不要廢話,免得你師父師叔祖不高興。”壽光大聲說道。
秦本允愣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這老前輩不用防禦之法,也能抵禦得了我的巨鹿令?”隨後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緩緩舉起手中的那把長柄法令,運集了八分真力後,對著壽光長老猛的劈了下去。
隻見一道金光呼的一聲從那巨鹿令中射出,如同一條金龍般直奔壽光長老而去。四周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特彆是那齊一,此刻更是神情緊張到了極點。
眼看著巨鹿令上發出的那道金光如閃電般直奔過來,壽光長老仿佛也不敢有絲毫大意,連忙雙手環抱,站穩腳步,雙眼緊緊的盯著那直奔過來的金光。
此刻他雖然沒有使出氣盾之術,但卻暗運真力將額頭神光和心脈護住了。
隻聽“波”的一聲悶響,金光掠影而過,壽光長老硬生生地接下了秦本允的巨鹿令一擊。那長老眼神一定,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隨後又迅速恢複了正常神色。
片刻過後隻見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巨鹿令不愧是道家神器,倘若不是你這小子修為尚淺,此刻老道我隻怕是已經趴下了。”
見到師父扛住了那巨鹿令的一劈後,齊一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旁的白玉兒,同樣才跟著放下心來。
秦本允一愣,見到壽光長老無恙後,他臉上掠過一絲欣慰的笑意,不過很快消失在臉上。
他偷偷的瞟了一眼師叔祖勞思升和師父辛繼來,這才小聲說道:“前輩承認!那就請再接我第二次。”
“來吧!”壽光長老又蹲了一個四方步,點頭說道。
秦本允神色緊張地握緊了巨鹿令,全力運轉真氣,準備再次劈砍。
這時,他身後的辛繼來突然大聲喊道:“本允,你要記得,你可是茅山派的弟子,此人的徒弟乃是殺害你同門的仇人,這是他師徒二人該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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