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官的未婚妻說,秦副官一接到李百夫長送過來的消息,便神思不屬,日夜盯著那副自繪的西北地形圖,想著或許會有人想起他。昨日便是久久不見人來,趁著大家午歇,嚒嚒和小廝都在外院,秦副官一個人默默麵北而站,估摸有一個時辰。醫師猜測素日裡呆在有地龍的房子,乍一過度受寒,冷熱交替,身體扛不住。”
這…這叫他如何對爹說!
聚賢堂。大將軍一個大耳刮子送給秦雙,打得秦雙眼冒金星,半天摸不著北。
“你乾的好事!”
他明明前日便吩咐三子去尋秦修遠,這個楞頭小子愣是拖到今日!
秦文上前扶住曆經喪子之痛又被三弟氣得腦袋嗡嗡的大將軍,“大將軍,戰事當前,身體要緊。”
大將軍揮揮手,“文兒,你上門替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善後吧。”
聽聞秦大公子親自上門,望舒有點嚇到,本以為是三公子會想起秦修遠,沒想到是他老子。
秦修遠是風寒,望舒拿帕子捂著嘴引著人去探病。“我爹娘貼身照顧家裡兩個月大的幼妹,我怕他傳染給我……大公子家有幼兒,小心為上。”
說完讓桃桃上了杯茶,中途便捂著嘴回廂房去,唐伯帶著六隻胖嘟嘟的小肉狗在院子訓練,行了禮便等在門邊聽候吩咐。
“好漂亮的狗崽子!”
秦文心裡暗呼一聲,為四弟守重孝的他,越過屏風和同樣一身白色單衣咳得驚心動魄麵紅耳赤臥床的秦修遠見了麵。
不知說了什麼,秦修遠吩咐唐伯轉告季父,“大將軍懲罰了三公子,大公子代他來轉告你,明日恢複職位去上值。”
季父婉拒了。十年文書又如何,被人一朝擼了職。如今舒舒能掙錢,樂兒尚幼需看顧,以娘子上年紀無力照顧好二女兒為借口推辭。
同樣拒絕的還有秦修遠。
“從軍五年兢兢業業,咳咳…竭儘全力,無愧…咳咳…兩月閒暇…咳…荒廢讀書…咳咳武藝,惟願天氣暖…咳咳…和後送去…咳…去世多年…咳咳咳…未曾入土為安的先父遺骨回故土…安葬。咳咳!”
秦文多次勸解,秦修遠均作揖推辭,此前有報效之心,一病兩天,內心不安,生命無常,當下隻想送父親遺骸歸故裡,再做打算。
秦文:……
又是一場大雪。
話一傳回,披著麻衣正跪祠堂的秦雙恨恨地一拍案桌,一旁左右逢源的下人紛紛退下。
軍中無人,消息閉塞。普通百姓恢複了正常日子。上個月夏嬤嬤和李嬤嬤將鹵肉和丸子和鳳爪等這些配方帶去望仙樓,並在望仙樓做廚娘。唐伯訓狗,張三守家,季守跑腿做醃菜,桃桃各種家務。
望舒總覺得有些浪費。月初招了唐伯和張三過來,“你倆想開武館招徒授武麼?”
自是想的,空有一身武藝毫無用武之地。
於是想乾就乾,西廂房改做武館,要啥買啥,缺啥補啥,邊招生邊裝修,不論男女老少均可報名,可防身健體,增強武藝,有初級班和中級班,練一月便交一月的費用。
遙城尚武,加之有秦修遠這塊金字招牌在,季守賣力宣傳,不過半月,便招到十來人在練紮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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