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如何要女婿將軍給你牽馬?”季父走過來,頗為不讚成對她說教了一句,左鄰右舍都眼睜睜看著呢……
還女婿將軍,陰陽怪氣。
“誰叫自個老爹沒本事,唯有找個有本事的夫君了!”
腳一收,秦修遠連忙把人扶下馬,胡服姑娘原地踢踢腿,自顧自往回走了。
被狠狠噎在原地的季父被在原地牽馬的女婿將軍輕輕地安慰了下,“嶽父,她有口無心。”
避了避視線,指指他磨損好些的衣袖口,提醒他留意。
季父有些窘迫。
兩家住在一塊,季母便慢慢覺得女兒婚前如何,婚後依舊如何。
秦修遠往往雞鳴而起,打水注滿裡間水缸,陪季父吃早飯,上值。快日中她女兒才慢吞吞起來,早午飯由嬤嬤送到門口,下午記賬算賬,和嬤嬤說些進貨和售賣的事情。
等女婿下值,兩人飯後或者走走消食,或者女婿牽著馬帶她去城外田裡轉轉。
“……夫人,你也彆惱,這裡裡外外的事還不是被小姐捯飭得井井有條,家裡買斷的護院還發月銀,足足三兩!這城裡有幾家能有這福氣!”
夏嬤嬤拍拍胸膛,與有榮焉。
“可…太忽略女婿了…”女兒能乾不假,可作為娘子,新婦罷了,冬日罷了,她想著天氣涼快她舒爽的時候總會多些考慮女婿吧,竟是一點變化亦無!
這嬤嬤就不敢吭聲了。
“姑爺…姑爺也不用怎麼費心……”
臥室是禁地,姑爺每日早上整理一番臥室,兩人換下的衣裳和被褥給春楊放門口…以往練功房在耳房,小姐晚起,為了不吵到她的好眠,如今便搬到東廂房耳房,在院子裡練拳。等望月住到廂房耳房,姑爺更是早早出門了。
不用費心,就能恃寵而驕?還有,“望月居然是和你們一塊用飯的?”
早上望月過來給她問安,她這才想起來問昨晚為何不一塊吃飯,結果……鬨了一個笑話。
夏嬤嬤原封不動複述了望舒的話。
季母氣個倒仰。“她就這樣當家的?”
“我就這樣當家的。”望舒躺在搖椅上舒舒服服地晃著,對著邊擦頭發邊過來的人說:“我就這麼跟我娘說的。你明天見了她,跟她說,你不委屈哈!”
“嗯,我不委屈。”
望舒笑吟吟地觀摩他,一張帥臉任她打量,敞了懷抱,望舒抱住他的腰,臉緊緊貼在有力跳動的胸膛,隻覺萬事安心。
“你不跟嶽母說你給我鑄了一把堅硬鋒利的青銅寶劍和一把精鐵劍,提醒我留意娘親身體的康健,讓我能及時為她請醫,不僅沒讓我上交俸祿,還月月給我營裡送燒豬燒雞燒鴨排骨鹵肉嗎?”
好吧好吧,望舒心裡得意,“真該讓我娘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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