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讓人遞話,說家裡老爺老夫人待會帶著二小姐過來。”
計劃一家四口夜遊荊城。
季家二老帶著二小姐一直和將軍住在府衙,每每過來客棧都是勸和,惹得夫人煩不勝煩,都讓人守門拒之門外。
這不,夫人眉頭一皺,“不見,我自己逛。”
“小姐,過節呢。”
春楊輕聲勸,“他們來得久,知哪處熱鬨好耍,早早安排好了呢。荊河上的遊船早早就租出去了,季守下午問半天都說輪不上呢。”
這麼落後的地方尋什麼船,望舒怕船散架落水一命嗚呼,以手背貼著上了一層薄薄米粉的臉,還好皮膚油脂夠,粉沒有大落,“不需要船,專往人不多的地方走走。”
說完趁著天尚未黑透便要出門。
一下子就遇到樓下早早守株待兔的男人。
望舒差點想對春楊動手,春楊縮縮脖子,連忙自證清白,“夫……小姐,他每天不是守在門外就是等在樓下…處理軍務…”
真不假。大廳中央,半桌子的筆墨紙硯,草紙書信。
像沒事人一樣,秦修遠走過來靠近小婦人,“要出門啊,我給你駕馬車。”怕人拒絕,又補充了句:“今晚街上人多,我帶你去抄小路捷徑。”
門外。挨著唐伯侃大山的韓霸天湊進來半個頭,努力想看清被高大身形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裙擺一角的神秘婦人。
“韓將軍。”唐伯不得不上前和人麵對麵,故意擋著人往裡偷瞄的視線。“謹言慎行。”
如今正在夫人對將軍有諸多怨氣的關頭,彆待會一個不小心又點著夫人的火氣,那豈不是雪上加霜,更為糟糕。
“就看看!”韓霸天大手推開人,靠近門縫不離不棄快要貼上去,牛大的眼睛繼續開大,“一天看不著,心裡總礙著!”
唐伯:……礙著什麼!
讓夫人給你吃一頓掛落你就舒坦了!
“韓將軍!”唐伯稍稍嚴厲,語氣帶著些不容許的警告。
兩人在門外你來我往,言語動作不斷,原本還思索著要不要再忍忍直接出門的望舒,卻突然往左一步直直往外看去——隻見半開的門縫裡,一個五大三粗、散發袒胸的男人正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直直地往裡看過來。
望舒被這突如其來的偷窺牛眼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直直地定住眼神,麵無表情地看了出去。儘管心中有些許緊張,但她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情,不卑不亢淡淡然,與那男人對視著。
一下給韓霸天看了個夠。
素色三繞魚尾曲裾服,從頭到腳嚴絲合縫,貼合又端莊,曲線迷人,臉龐新粉,眼神清明,就這麼通通透透看過來……
或者說逢迎韓霸天的心裡急迫“好好”配合著給凝視,並回以凝視。
韓霸天將人一眼從上看到下,遇上那邊直直將自己從下到上凝視一遍的眼神,不懼不退的審視,打量人幾斤幾兩。
毫無波瀾的明眸。
一時不修邊幅衣衫不整的韓霸天頓時自慚形愧,牛眼跟被刺中一般,退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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