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鬥篷悄無聲息消失。
一道流光從遠方快速靠近,落在了荒蕪的廢墟上。
穀俊鑫看著滿地的斷臂殘肢,心中惡寒,同時也暗暗心驚,感歎。
一舉將西郊所有的感染者消滅,並且將西郊徹底夷為平地,當時的戰況該如何慘烈?
“那個家夥…死了吧?”
穀俊鑫嘀咕。
“你在找什麼?”
穀俊鑫聞聲回頭,與陳政安四目相對,登時嚇了一跳,見鬼似的問:“你是人還是鬼?”
去而複返的陳政安一臉無語的問:“我很像鬼嗎?”
“你沒事?”穀俊鑫驚訝:“西郊這麼大動靜,你居然沒事?”
陳政安一臉古怪的道:“你很希望我有事?上次你提醒我不要來,是不是早知道這裡有問題?”
“我提醒過你的,是你自己非要過來。”穀俊鑫彆過頭,小聲道:“我隻是聽到這裡有動靜,過來看看,誰看到這裡的情況,都會以為你死了。”
陳政安失笑:“還怪上我了?”
穀俊鑫悄悄看了眼陳政安,見他沒有生氣,放下心來,現在確認人還活著,他的那點小愧疚也就沒有了,準備溜之大吉。
陳政安含笑叫住打算開溜的少年:“我有個計劃,要不要一起?”
穀俊鑫一臉警惕,少年特有的目光清亮而單純,無聲表達著感興趣三個字。
陳政安眼裡的笑意深了幾分,真是個性格彆扭的小子。
“你知道風鳥小隊在哪?”
“你想做什麼?”
陳政安摸了摸肚子,意味深長的道:“餓了,你去不去?”
岱縣南部,一處地下拳擊館。
張璿悠閒的躺在沙發上,抱著薯片欣賞擂台上的拳擊賽。
這是風鳥小隊每天必不可少的項目,他們的老大吳軍會親自操練小隊裡的每一個覺醒者,督促手下實力不斷進步,變強。
作為一名中級覺醒者,吳軍在整個風鳥小隊裡足夠強大,隊伍裡的覺醒者在他操練下,實力都有突飛猛進的進步。
當然,這份殊榮,作為隊裡唯一女性的張璿是例外的。
吳軍舍不得動她,其他覺醒者也把她當公主一樣供著。
“張姐,西邊剛剛發生大動靜了。”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湊上前討好的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小子跟西邊的原始母體發生了衝突,最後被殺咯?”
張璿輕哼一聲,推開男人,繼續觀看擂台上的比試:“被殺了不正好為溫展報仇?如果他能從西邊活著出來,咱們才應該頭疼。”
想到陳政安,張璿氣得咬牙切齒,她現在臉還疼著呢!